“这可是得罪人的活计,你怎么揽了这差事?”
贻红远山轻颦,忧心问道。
“爷交待的,再说有了这丫头在院子里,爷来的不是更频了么。”
高晓怜狡黠一笑。
“好你个鬼丫头,原来心机都使在这儿了。”
贻红笑骂一声,又道:“既说到这,姐姐们有事相求。”
“二位姐姐有事请说,与妹子还见什么外。”
二女相视一眼,贻红道:“爷如今多在秦姨娘处安歇,我二人许久也不得见,以往……以往……”
贻红住口不言,神色纠结地绞着手帕。
见她半天也说不出来,贻青按捺不住接口道:“以往在爷身前伺候,夜里爷要净手喝茶的,兴致来了还会弄上一弄,如今都不回本院安歇,我等可是旷了许久,今夜想着借妹妹这处宝地,拾你些残羹剩饭熄熄心中这团火,行不行妹子你给句话便是。”
见二人满脸渴求之色,有往日情分在,高晓怜自不忍拒绝,“爷那龙精虎猛的身板儿,妹子一人也应付不来,两位姐姐肯施援手,小妹求之不得。”
“好妹子。”
贻青亲热地揽住高晓怜香肩,附耳低语道:“你放心,我二人也不会白沾你的好处,这帷帐里擦汗引枕,扶肩推背的差事,姐姐们可是轻车熟路,保管服侍周到,你只管一心享受便是。”
“你坏死了。”
露骨调笑让高晓怜耳根好似火烧,羞恼地捶打贻青,书斋内莺声燕语,一团嬉闹。
***月挂中天,芙蓉帐暖。
雪里梅与坠儿两人和衣卧在外间便榻上,耳听得里间不间断的淫声浪语和咯吱咯吱的木床曳动声,粉面潮红,羞涩难言。
“雪姐姐,已经三更了,他们何时能完事?”
棉被蒙头,坠儿躲在被下红着脸小声嘀咕。
“我也不知。”
行院长大,虽未开苞,雪里梅也粗晓男女之事,这恶徒浪子如此熬战,却出乎她的意料。
“晓怜,你这妙处越紧凑了,爷宝贝进出之际如同被它咬住一般,快活得很啊。”
丁寿声音由里间传来。
只听高晓怜不胜娇羞的娇声道:“奴家已是爷的人了,只要爷喜欢,贱躯随时奉上,只求爷怜惜则个,啊……轻柔一些,奴家实在不胜爷的虎威。”
“妹子你若不耐受,换姐姐来可好。”
贻青吃吃笑道。
“姐姐休急,待妹子承了爷的滋润,定退位让贤。”
“那好,姐姐帮你一把。”
贻青笑声未落,便听高晓怜一声痛呼,“戳到心尖上啦,姐姐饶命。”
“贻青你这妮子,推的时候也不知会一声,险些闪了爷的腰。”
丁寿笑骂。
“奴家不想着帮晓怜妹子杀杀痒么,爷您也加把劲儿啊。”
贻青腻声言道。
“好,且看爷的本事。”
丁寿一声虎吼,随即便是噼噼啪啪一阵剧烈的肌肤撞击声,压抑不住的呻吟浪叫由高晓怜喉间迸,听得外间二人面红耳赤,浑身热。
“雪姐姐,我内急,出去走走。”
坠儿不待雪里梅答话,便翻身下榻,出了屋子。
身边无人陪伴,再听内间百般狂荡的娇喘浪哼,即便雪里梅不齿这几人荒淫做派,也听得体酥气喘,阴户里热烘烘一股春潮涌出,打湿了裙内绯色汗巾。
且说坠儿解罢手归来,行至廊下,里面动静更响,还有咕叽咕叽水声传出,一时好奇,不由把住窗棂偷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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