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提不提,她都这样。
憋大招的女人,冷静得可怕。
“
有人嘴上这么说着,依旧把山药粥端上楼了,连带着还有解阿姨准备的红糖姜丝水,以及一个临时救急用的水捌子。
没有热水袋,解阿姨便把他们冰箱里喝得那种透明苏打水的瓶子腾了一个出来,灌了热水用干净的绵毛巾裹得好好的。
冯镜衡也只有把这些事无巨细的东西一股脑端到她面前,亲眼看着栗清圆眼里有些轻微的波动时,才真正意识到解阿姨的话,一个家里不能没有心细如的女人,甚者当家坐镇的女主人。
水指子塞到她小腹那里。
栗清圆自然知道是谁的功劳,也承情地把一碗浅浅的山药粥吃下去了。
冯镜衡坐在她床边,夸起他们家阿姨来,说解阿姨的手艺没得挑,“当初是我妈为了朱青生养及月子里特地试了好几个选出来的。
“
栗清圆不知道是恢复些体力,还是终究她跟人家保姆阿姨不结仇。
吃完后,特地亲自把碗送下楼,也正式地感谢了解阿姨。
解阿姨给他们煲好了汤,备好了小馆饨和几个小菜。
也就按着二子的意思,要回去了。
临走前,特地拉着圆圆的手,替她口中的二子说项,“他打小被他父母惯出来的,嘴比头硬。
别看他嘴硬,刚才厨房那一阵,他也认真干了不少呢。
就这一点,比他老子和哥哥就强一点。
圆圆小姐,你别跟他一般见识啊。
自己的身子更重要些。
病中又是来红的这几天干万别跟男人置气,不值当,气坏了没人替。
“
栗清圆听最后一句,今天头一回展颜。
解阿姨见她还愿意笑,心里这才有了点谱。
最后还不忘奉承了两句,
说当年就是小年请她回来服侍朱青的,现在老大家的两个孩子都天天皮猴子了,解阿姨说但愿她还有机会再把二子的一家弄好,她也就光荣退休家去了。
下午栗清圆再睡了会儿,精神逐渐回来了些。
她迷糊间,几次觉得床边有人来看她。
到了晚上六七点,她的高烧又反复了,冯镜衡问她晚饭,她也直摇头。
照顾的人,投来热毛巾,要帮她擦擦。
她也啧着被子,不让他动手。
闭着眼也听到冯镜衡喊她,“圆圆,是每次例假都这样,还是因为我吓到了你7“
「是我吓到你了。
“他拿自己的额头来贴她滚烫的额温。
良久,在她热而
密的呼吸里,愧悔道:“打我骂我都可以,不要憋大招了好不好?“
「你赢了,你知道了,我不敢再这样对你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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