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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杏花被打了一个耳刮子,又见周婆子胸有成竹的样子,就蔫了下来。
支支吾吾半天说不清楚。
“老姐姐啊,本来我们都是同一个村的,低头不见抬头见,杏花也着实是命苦,才年纪轻轻就守了寡,可是不论别人咋样说,我们娘俩可是从来没在人后嚼你们的舌根,没曾想啊,杏花这样不懂事,我今天也是出去听他们说,那难听的呦,得亏我家媳妇大度,不然这打光棍的可就是我家春禾了呀!
试问哪家闺女能做到这样子啊,当着人家媳妇的面勾引男人。”
周婆子拍着大腿叫道。
刘婆子听出了七八分,彻底瘪气了,刘贯山更是羞臊得恨不得钻到裤裆下去。
这事搁在以前,浸猪笼都够了。
“回家。”
刘贯山抬脚就走。
任凭他妹子刘杏花怎么叫都不回来了。
“这事弄的,大妹子,你看真是误会了,杏花哭着回来也没把话说清楚,我就看着她脖子上红肿了一大块,我这做娘的心里心疼啊。”
刘婆子抹着眼泪道,都是道行不浅的老狐狸。
“是啊,你守寡的女儿都有人疼,我这刚过门的媳妇没娘疼,我这个做婆婆自然要为她作主,不然显得我老周家对媳妇多不好似的。”
“哪里哪里,”
刘婆子脸上讪讪道,“那既然是误会,我就带着杏花回去了。”
“回吧。”
周婆子一样没看一眼刘杏花,从头至尾。
江绿这一顿看下来,比上教授的哲学课学到的都多,姜还是老的辣,她终于深刻体会到了。
而周婆子的最后那几句,她怎么听着还有些小感动?
“进屋。”
人一走,周婆子又恢复了吊脸。
看来,是错觉。
第7章7盐是咸的
“周黄氏,高啊!”
一进屋,周春禾就对他娘竖起了大拇指。
“少贫,没大没小。
我饿了,去把饭端来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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