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萧绥明显不想多谈的神色,韩冲悻悻做回在椅子上,又厚着脸皮管萧绥要了杯茶。
只要顺着她的意,萧绥就是个没脾气的。
她不像那些常年在宦海沉浮的老油条,为显示威势,动辄让人下跪行礼,她甚至习惯让人站着答话,对下人仆役也是把他们当人,不像那些权贵,拿人不当人当牲畜。
她也并非只会一团和气任人揉捏,只要别人不招惹她,她极少主动挑衅,别人招惹她 前几天西厂一个二愣子偏要跟她比划比划,被她锤得娘都认不出来现在还不能下床。
她这些一视同仁和尊重不搭边,更近乎一种对万事万物的不在意。
对于不在意的东西,又谈何抬举尊重 这女人不但把仆役当人,而且把自己当神。
韩冲替胤承叹了口气,殿下要走的路,还远着呢。
思及胤承,韩冲又道“因赈灾一事,殿下和陛下今日在朝会上又争执起来。
眼下殿下已经去给渝州调粮了,还不让我与你说。”
萧绥手下动作一顿“渝州有粮”
韩冲以为她不明白调粮之意,道“渝州哪有什么粮渝州太守王政仁是要粮要得最欢实的。
殿下是给渝州送银子去的。”
“渝州丰饶富硕,向来不知饥馑你莫要小瞧了你家殿下,他不会做无用功。”
萧绥将茶杯撂下,道“走罢我倒要,他为什么吵着要见我。”
“什么”
韩冲根本听不懂她在说什么“殿下什么时候吵着要见你了殿下不让我将此事告诉你,就是不想你掺和进此事”
“他不让你告诉我,但你还是告诉我了,对也不对”
“对。”
“他不想让我去,但我还是去了,是也不是”
“是。”
“这便对了,你家殿下一早就料定你会告诉我,那他便是故意告诉你李蘅芜不掺和,但萧绥可以在中间和稀泥。”
萧绥笑了笑,人已经飘然到院外道“你说的太迟了,再不走,可就不能赶在胤承入渝州城之前,将那王政仁料理明白了。”
韩冲两眼一抹黑,只觉得前途一片黑暗。
若殿下在渝州见了她,恐怕又要罚他俸禄了。
这月的月俸禄已经被罚了个干净,再罚就要从家里倒贴钱 他祖父会打断他的腿请牢记收藏,网址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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