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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是最习惯不过的,徐庭旭从没有纠正过什么,直到今天徐庭旭像是发了疯表达着江言清对他的不一般。
“说话!”
徐庭旭眼珠一圈全红了,分不清是愤怒还是惊恐,“哑了?不是很能说?”
过了大约五分钟,他们才陆陆续续开口。
“徐、徐哥他就说笑的,你也别较真。”
“对对啊!
叫江言清的人那么多,怎么可能是他,世界上哪有那么巧合的事。”
“他他嘴欠,我替他向嫂子道歉?”
“嫂子”
一出,所有人再次禁声,生怕这词惹怒徐庭旭,但徐庭旭并没有反驳,在场的人松了口气。
“嗐,嫂子一看就是个富贵人,什么事故都和他扯不上半点关系。”
“就是说,哪天我亲自上门赔罪,好好的跟嫂子说一说。”
“徐哥你也别担心了,嫂子名字挺好听的,也耐不住十多亿人口,重名概率很高。”
徐庭旭心里害怕的预感逐渐降低,收起微微颤抖的手,一口喝掉放在他手边的茶,“走了。”
“这就走了?不多坐会儿?”
徐庭旭挥挥手,走进电梯。
一群人跟在他身后目送他离开,擦了一额头的汗。
“操,吓死老子了。”
“江言清不是一直不受待见?怎么了这事……”
“那人真不是江言清吧。”
徐庭旭那几个狐朋狗友一时间相互看着集体缄默,万一真是江言清……
坐进车里,徐庭旭点了根烟抽着,燥戾的情绪没能得到释放,他开始拨打江言清的电话。
江言清的电话早在那天争吵后拨不通了,徐庭旭怀疑江言清把他拉黑,换了个手机电话也没办法接通。
电话和他预想的一般,无人接听,徐庭旭又拨通了濯经杨的,这次濯经杨的电话通了。
“江言清在哪。”
徐庭旭急躁地问。
濯经杨那头的环境嘈杂得很,有哭声和喊叫声,徐庭旭心头跳了两跳,“你在哪。”
过了一会儿,濯经杨才出声,声音疲倦沙哑,“新闻看了吗?”
手里的烟烧到尽头,烫红了徐庭旭两指的皮肤,手的主人却一点感觉也没有,“什么新闻,你在乱说什么,我问你江言清在哪,你把他藏起来了?我警告你,你今天要是不说,明天我让人把你开的诊所砸烂信不信。”
濯经杨没有理会徐庭旭的警告,例行通知他,“那天江言清坐的——”
电话被挂断了扔在驾驶室,烟被捏碎在烟灰缸里,徐庭旭嘴角抽搐着说了句:“开什么玩笑。”
启动车子踩着油门飞了出去。
两分钟后,车子撞在了树干上,前车拱起大坑,安全气囊被迫撑开,前挡玻璃碎了一整块,徐庭旭额头延伸至发际线的位置划了一道大口子,好在除了徐庭旭没有路人伤亡。
路人焦急地喊还在驾驶室坐着的徐庭旭要他出来,招呼着人救他。
徐庭旭像是什么也没听见,静静呆在车里,嘴里反复重复着一句话:“不可能。
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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