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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氏横眉怒目地瞪着她,这孽障还敢威胁她,“你就不怕我吗,我一个侯夫人弄死你就跟捏死只蚂蚁一样。”
华娘轻笑一声,“弄死我,好让你那不知廉耻的女儿嫁进定国公府吗?”
凤眼嘲弄地看着她立马刹白的脸色。
“你在混说什么,”
薛氏想从塌上起来,华娘捏住那只朝她挥过来的手,骨头咯咯地作响,薛氏痛呼,“来人哪。”
九离守在门口,任谁也不敢往里面踏进一步。
“别叫了,”
嗤笑一声,她站起身来,高声道,“伯母病了心情不好,华娘这就给伯母捏下肩,”
说着手下用着力。
“你滚出去,”
薛氏忍着痛,“我警告你,你如果敢动婉姐儿,我必饶不了你,不过是个乡下的野丫头,还真当自己是我们侯府的小姐了。”
“谁稀罕当你们侯府的小姐,至于你的女儿,敢做就要敢当,该是她的报应,一分都少不了。”
华娘起身,“明天我还要来给伯母您侍疾呢。”
身后一声摔碎瓷器的脆响,九离屁颠颠地跟到主子的后面,两人扬长而去,紫荆复杂地盯着她们的背景,低着头走了进去,果不其然,薛氏一见她就挥过来几个大耳刮子,她捂着脸低着头跑了出去。
入夜,华娘紧盯着天上的繁星,不知道父亲和母亲变成了解哪一颗呢?没错,在易青钰别院醒来的那一次,她就记起了一切,这一世,她拥有了疼爱自己如珠如宝的一对父母,做为一个胎穿者,便是再隐藏也会比同龄的人聪慧,从小父亲逢人就夸自己的女儿那是福慧双修,惹得母亲娇怼他是王婆卖瓜,两夫妻平日里恩爱如胶,琴瑟和鸣,对唯一的爱女疼如掌上明珠。
可惜,好景不长,如此疼爱的父亲却是英年早逝,转转回回,自己还是成了一个孤儿,怪不得身边的人从来都没有怀疑过自己,那些原主的事情在她看来那么的熟悉,究其原因,这根本就是她自己。
这一世,至少自己还享受了三年多承欢父母膝下的生活,那些美好得让人流泪的记忆足以让她更坦然地面对命运的安排。
作为他的女儿,自己有的是张扬的本钱,谁让她不好过,那就让谁憋屈去。
一阵风吹过,四周暗影绰绰,她耳朵耸耸,轻轻地笑了,这周围到底是藏了多少人哪,那人看着冷心冷面的,心倒还细。
她一进屋,暗处的暗卫们都吁了一口气,这个主子还真是敏锐,他们都是特殊训练过数一数二的暗卫都被她察觉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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