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戡将他拎一边,“谁要同你个臭娄子切磋。”
王勉被他打击惯了,不在意又挤上前道:“谢二你不让李表妹同我回去,我就去你府上住,你休想将我和师傅分开。”
李逍只觉夸张,“什么师傅,我几时答应收你为徒?”
“师傅在上,请受弟子一……”
谢戡拉着李逍跑远。
“谢二,你帮我在李表妹面前美言几句,你们别跑呀!”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王勉在听波园住下,也不管主人愿与不愿,他赖在谢府便不走了。
见过李逍露过的两手武功绝妙,又见她医治吴痕,显然通歧黄之术,拜师的心愈发强烈。
李逍这年纪压根没想过收徒,况且她下山后玩还没玩够呢,怎会自投罗网应承这类琐事,每日天不亮就出府不知上哪闲晃去,天黑安寝时分才能回来。
吴痕瞧出师姐不愿教,旦见王勉尚算勤勉且一心向学,联想自己当年求师不易,出于同理性点拨了他几招。
默默无闻且行动不便的吴痕初始根本没入王勉的眼,后来发现古人诚不欺我,大隐隐于世,这是个高手。
于是紧抓不放,吴痕本就是个好说话的,王勉立时改立山头拜在吴痕座下,表现得相当殷勤周到,也不管人同不同意,介日跟前跟后一口一个小师傅叫着。
谢戡直觉没眼看,劝他早些回去,“你如今怎么说也是禁军校尉,卫戍宫城也算遂了心愿,还有何不满,故意不去值勤。”
“什么禁卫,不过花瓶,全然没丁点技术含量。
二郎你是了解我的,上阵杀敌御敌千里,驱除胡虏收回北边失地才是我的心愿。”
谢戡:“大司马掌控着北府军,晋帝都调动不了,桓氏不会与他族分权,你就安心当你的禁军校尉吧。”
王勉不服气,“事在人为,我未雨绸缪不可以吗。”
谢戡听他话中有话,“你知道了些什么?”
王勉斜眼瞅他,“你别说不知道太宰向晋帝建议组建新军之事。”
谢戡皱眉,“新军?”
难怪兄长让他去草原换购马匹,竟是为组建新军准备用的?!
王勉:“庚太宰向晋帝提议在荆州附近筹建一只新军,暂称作西府军,独立于北府军之外,不受大司马辖制,我想过去当名参将。”
谢戡想太宰与大司马的不对付日渐明显,大司马仗着手握整个北府军的军权,连晋帝亦拿他无法。
王勉告诉他,太宰与大司马岂止不对付是已成水火。
大司马军功赫赫威震天下,常年将在外不受君令,日前提议天子立其外孙为储君,彻底激怒了太宰。
太宰庚辛把持朝政多年,庚氏族亲皆为朝中显贵,其女为晋帝发妻当朝皇后,如何容得下桓妃之子染指储君之位。
桓氏壮大到触及庚氏的利益,故太宰出手要给大司马来一着釜底抽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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