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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捧着脸儿,满是欢喜的望着狼吞虎咽的吕布,不时还用香帕替他擦拭嘴角,极为温馨。
吕布一个囫囵鸡腿塞到嘴里,将骨头一拔,整大块肉涨的腮帮子都鼓了起来。
这吃相倒是和日后某个偷包子的少女极为相似。
“柔儿妹妹,你不吃吗?”
吕布挠挠头,颇有些不好意思。
毕竟这吃相确实不太雅观。
还好面前这少女不在意这些。
严柔扑哧一笑,风情万种的白了吕布一眼,轻声道:“柔儿之前在府上已经吃过啦。”
吕布呆呆道:“啊?那你……又是偷偷跑出来的?”
严柔脸色顿时变得颓丧起来,之前的喜色也变成了忧色,仍强颜欢笑道:“没事的。”
吕布突然觉得眼前香喷喷的饭菜不香了,眸子沉凝,已是有了少许心事。
虽他平日里素无心机,且有时冒冒失失,可并非是个傻子。
相反他的心中能藏下许多事,也能理解许多事,只是心里头善意居多。
他不懂得拒绝,也不会主动害人。
这才导致乡亲们虽可怜他,但也经常使唤他。
好听点是邻里邻外的互帮互助,难听点就是利用了。
不过这些吕布都不在意。
好听点是不拘节,难听点就是没有防人之心。
“我吃饱了,把这些没动过的肉和饭菜都装起来吧,带回去给老头子吃。”
“好,那我和吕布哥哥一起去,正好也有些日子没见老爷爷了。”
罢二人就出了九原县的酒楼。
岂料刚下了楼,就听到旁边有人唤道:“柔儿,跟娘回家。”
严柔脸色惨白,看着面前雍容华贵的中年妇人,又看了看愣在原地的吕布。
不得已,只能不情愿的点零头,被严母牵着手走了。
吕布看亭亭玉立的少女远去,连背影都未曾留下,他不自觉的握紧了拳头。
严家在九原县是当之无愧的大户,甚至在五原郡都有名气,常称五原严氏。
而吕布的家庭只是一个普通的门户,与这等大户本该就是无所交集的。
再加上吕布自幼克死父母,在县里几乎无人不知,多数人除了可怜他,也忌讳他。
吕布的少年时期,一直以来其实都是在人们的怜悯与异样眼光中度过的。
若非他生神力,恐怕真就彻底的泯然众人矣。
吕布失魂落魄的朝家中行去。
严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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