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一周过得很忙碌,除开日常上课,还得参加各社团的活动,身为班委的她们时不时还得去开会,为班级事务而奔波,对于不太熟悉的校园,两人整日匆忙地穿梭在各大院系教学楼。
不知不觉中,她们也生了许多变化。
上大学前,对于刚结束高压学习的她们来说,手机就是娱乐以及交流的物件,聊天软件也是想要聊天时才会打开。
而如今,她们需要时刻关注群聊消息,里面时不时会有艾特全体成员的消息,看到了需要马上回复收到。
一日接着一日,时间过得很快,每天也安排得非常充实,但要说具体忙了什么?好像也说不清楚,总之就是很忙。
以前老师们都说上大学特自在,可以睡到自然醒,不想上课就不去,周末可以四处去玩,还能光明正大的谈恋爱,那时候每天都期盼着早点进入大学,结果现在真上了大学才现,她们似乎又被老师们的话给骗了
他们宣扬的和她们真实感受到的大学生活完全就不是一个概念!
没有早课的时候是可以睡懒觉,但很多活动就是早上开,所以不得不起来。
不想上课是可以不去,但老师上课要点名啊,课上还会不定时的随机抽取学生起来回答问题,若是被点到名的人没有回应,那就直接按旷课处理了。
在正式上课的这两周里,老师和学生处于刚认识的阶段,她们作为班长和学习委员,基本上每节课都有可能被抽中回答问题,各个课程的学习任务、学习要求也会通过班委来下达实现。
渐渐地,专业课的老师都认识她们了,要想逃课,那是绝对不现实的!
平常上课就不说了,毕竟该忙的学习是不能落下,可周末时间,她们本以为是自由的,却没想到还有社团活动。
再说说谈恋爱这个事,沈浠禾跟陈墨谦已经快一周没见了,除开本身不凑巧的时间,还有本来约好可以见面时,又被突如其来的会议打乱。
好在经过慢慢的摸索和总结,大致清楚了各社团的活动要求、形式以及时间地点。
沈浠禾最喜欢参加的还是书画社,一方面嘛,自然是可以见到男朋友陈墨谦,另一方面,就是不需要太多的体力,坐在那儿练练字,画个画就可以了,安安静静地很适合她。
其次当然是音乐社了,她虽然乐器学得不怎么样,但她本来也是奔着想和陈墨谦一起才报的名,所以学不会她也并不是特别在意。
每次社团活动,她就静静地坐在陈墨谦身边,听他弹奏,欣赏沉浸在音乐世界里的他,沈浠禾经常看入了迷,呆呆的眼里只有他,总是需要被唤好几次才能清醒过来,为此,她常被身旁一起练习的学员所取笑。
陈墨谦也由着她的想法来,若她有兴致,他便耐心地教她弹奏,若她不感兴趣,他便弹好听的曲子给她听,让她不会觉得无聊。
最痛苦的则是周一周三晚上,她们得去礼仪队训练,三小时的站姿、走姿、仪态练习,结束后两人走路都不太利索,不是这儿疼,就是那块酸,互相搀扶着为当初她们傻不愣登的报名举动感到深深后悔。
另外还有每周两次的舞蹈社活动,虽然跳完也很疲惫,但毕竟是两人喜欢的事情,所以还是快乐的,没有礼仪队训练那么枯燥。
九月底,迎来国庆七天小长假。
o月日,四人一块儿乘坐高铁回了夏城。
沈浠禾跟张星凝早早地起了床,东西前一天晚上就已经收拾好了,也没什么带回家的,只买了明华的一些特产还有几件换洗衣物回去。
两人跟陈墨谦、许彦舟约在校门口会合。
沈浠禾刚下车,陈墨谦便过来将她手里的行李箱接了去。
张星凝下车瞥见这一幕,咧唇一脸姨母笑的看着两人,不经意间又磕到了,主要是陈墨谦的举动实在是太自然了,仿佛这就是早已习惯的事!
她反过来一想,他们毕竟认识三年多了,互相喜欢也有三年了,这样的事确实已经再正常不过了
“想什么呢?走了!”
许彦舟微微俯身,拿过张星凝手上的箱子,看她没有反应便喊了句。
张星凝回过神来,“走,走啊!”
突然现手里空了,她两边看了看,惊讶地问:“诶?我箱子呢?”
许彦舟看她还在朝后边看,似乎在怀疑她没从校车上拿下来似的,他无奈叹了声:“这儿呢!”
张星凝朝声音出者看去,略显尴尬道:“哦!
你拿我箱子干嘛?”
他拿箱子干嘛?亏她问得出来,许彦舟无奈地看了她一眼,没好气地说:“我给你丢了我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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