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深深吸了一口气,要是实在要摊牌的话,好像也就只有钟宴问起来的时候摊牌会好很多。
然而,就在谢深准备开口的时候,钟宴先开口了,“你昨天问顾逍怎么样才可以让我叫你老公?”
谢深:“啊?”
钟宴:“你没有?”
谢深心里松了一口气,原来钟宴要说的不是这些,只要不是这些一切都是好说的,谢深:“我是问顾逍了。
所以,宴宝宝,要不你给我个答案,让我知道怎么样你才可以叫我老公,这样的话,我不是就不用问别人了。”
不得不说谢深对于称呼这件事情真的很上心。
钟宴不紧不慢地望向谢深,开口道:“过来。”
谢深一听钟宴说话,还叫他过来,瞬间就有些心猿意马,乖乖地就凑到钟宴身边,“宴宝宝,你要给我说答案了吗?”
谢深的一双亮晶晶的眼睛写满了期盼,像是在等一个答案,又像是在等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
钟宴也被谢深的目光灼了一下,他本来没有想做什么的,只是单纯想让谢深离他近一些,然后给谢深说称呼的事情可以顺其自然。
但是他现在改变了自己刚才的想法,有时候谢深的过分听话真的让他会忍不住想要逗谢深。
钟宴骨节分明的手抚上了谢深的喉结,钟宴的指腹带着一层薄茧,在指腹擦过谢深的喉结的时候,指尖的凉意从喉结往他的整个身体弥散,谢深感觉自己的灵魂都颤栗了一下。
钟宴还在漫不经心地抚摸着谢深,时不时手还会若即若离,但是这样的若即若离很快又被谢深打破,谢深伸手拽住钟宴的手腕,眸底仿佛暗沉,仿佛想要把眼前的人一点一点儿吃掉。
谢深:“宴宝宝,我想吻你。”
“不想知道怎么让我叫你老公了?”
钟宴语气克制,但是可以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他完全不抗拒眼前这个男人的要求,甚至他对这个高大俊美的男人也有相同的想法。
谢深眸色一深,“想,可是现在更想亲你。”
下一秒柔软的嘴唇就贴了过来,钟宴的手指插进他的发丝。
谢深也配合地主动吮住钟宴的嘴唇,将那片软肉放在嘴里反复的吮吸了很久,他在不断地从钟宴地唇齿指尖掠夺钟宴的气息。
贪恋又痴迷,只想反复染上自己心爱的人的气息。
——
两人回家以后,钟宴看见了顾逍给他发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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