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公子?”
有人正巧路过,看到了二人。
那人连忙跨过来,伸手托住成蟜的下腋,将人抱起来,还仔细的掸了掸成蟜小袍子上的灰土。
“唔?”
成蟜眯着眼睛去看对方,随即笑道:“哦……舅舅!”
是公子琮。
公子琮见他脸色发红,蹙眉道:“幼公子这是……饮酒了?”
“嘻嘻……舅、舅舅……”
成蟜站不住,东倒西歪,没骨头一样晃来晃去。
公子文治“整治”
了成蟜,正是欢心,觉得燕饮没劲儿,便带着家宰准备离开,回去歇息,哪知道走到一半,便看到了自家兄长,还有幼公子成蟜。
成蟜一副撒娇的模样,面颊红扑扑像个小果子,亲昵的靠在公子琮怀中,简直比他这个做弟弟的还要亲昵。
“哥!”
公子文治走过来,白楞了一眼成蟜。
成蟜虽然醉了,还不忘了给公子文治穿小鞋,使劲摇着小肉手,奶声奶气的道:“舅舅,绝对、绝对、绝——对不是小舅舅给蟜蟜喝酒的哦!”
公子琮立刻看向公子文治:“治儿,是你给幼公子饮酒的?”
“没、没有啊!”
公子文治心虚:“他说谎的!
我哪有?”
成蟜又打起一百二十个天真,道:
“舅舅,绝对、绝对、绝——对不是小舅舅将蟜蟜耳杯中的甜水,换成烈酒的哦!
()”
公子文治:……()”
公子文治:【这小崽子竟然都知晓?!
】
成蟜嘿嘿傻笑一声,点头道:“嗯,蟜蟜心里都知道哦!”
公子文治:“……”
公子文治:【他怎么知晓我心里头想甚么?巧合!
一定是巧合!
】
公子琮何等聪明,如何能听不出来弟弟的心虚,呵斥道:“治儿,你怎的如此不知轻重?幼公子才多大,万一出了甚么事情,你担待的起么?”
“哥?!”
公子文治不敢置信的道:“不就是饮点酒么!
?你至于这般训我?”
“不就是?”
公子琮道:“为兄便是平日里太过纵容你,偷换耳杯的事情你都能干得出来,今日是偷换成酒酿,若是旁的甚么,你便是大辟的罪过!”
成蟜虽然醉醺醺,还不忘了在旁边添油加醋,茶香四溢的道:“舅舅,小舅舅也只是一时贪顽,小舅舅还是个孩子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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