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江撩袍迈进石门,走进寺院的庭院里,开元寺位于深山之中,自然清净幽美,虽不比京中寺庙神光宝相,大气辉煌,却也别有一番意趣。
寺庙的大殿仅有三重,奉江在这几重院子里走遍了,也没看到从君的踪影,红药也不知所踪。
踏进寺庙前院的最后一重院落,奉江看到红药从通往后院的拱门走了出来。
奉江定住脚步,与她对视,红药朝他嫣然一笑,朝身后的拱门抬了下下巴。
二人不曾交谈,错身而过,奉江朝后院走去。
这脉小径无僧人清扫,还积着一层厚厚的雪,奉江沿着凌乱的脚印一路走过,走到了一个清幽的院子里。
院中积雪粗略地清扫了,虽不妨碍走路,仍残留着一层,院中的井口与井轱辘上亦是积着雪,更使得小院入目幽深,隔绝人世。
这里有一排厢房,厢房后面,应当还有一重光景。
奉江迈步走去,绕过这层屋子,面前院落犹是空旷,叫奉江误以为自己进入了清修禁地。
身后传来脚塌雪地的咯吱声,奉江警觉地回过头去,是小公子。
他本想问他怎么会在这里,但小公子却朝他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说话,牵着他的手腕,带着他走进了那排屋子的其中一间。
木门咯吱在身后合上,屋子背光,光线暗了许多,有些昏沉。
房间虽是简陋,却极为清雅,香炉上烟雾袅袅,屋中空地上小炉烧着,烘出些热气来。
奉江还不待有什么想法,身子却本能地热了起来。
小公子欺进他的怀里,犹是那副寡淡的模样,雪地里的莲花一样,踮起脚来吻他的嘴唇。
和昨晚一样柔软的唇,却还要温热几分,意味也尽然变了。
小公子浅尝辄止,柔软的唇抿着他的上唇唇尖,随着分离拉扯了一下,又弹了回去,奉江心跳一紧,后脑嗡地一声。
双手已情不自禁地搂紧了小公子,就这样近距离地紧紧盯着他。
从君把眼睛闭上了,长睫轻颤,轻轻地呵着热气,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奉江再难自持,紧抱着小公子,又吻上他的嘴唇,裹挟着他朝床铺走去。
这是一个缠绵至极的吻,唇齿相接。
奉江把从君搂得那么紧,好像要把他勒断了,好像怕他突然跑走。
小公子的呼吸顷刻就乱了,竹节似的手指攥紧了奉江后背的衣裳,这样一路挪到床边时,小公子的腿都软了。
他们短暂分开,鼻尖贴着鼻尖粗重地喘息,热气喷散在对方的面颊上,小公子闻起来好香,散发着一股梅花似的冷淡的香味,隐隐约约的,若有而无,好似抓在手心里就会从指缝中溜走。
那么冷淡,却那么勾人,让人欲罢不能,就像小公子给人的感觉一样。
奉江一双深沉的眸子紧紧盯着小公子,他们额头贴在一起,奉江看着他,忍不住又去吻他,轻轻吻一下嘴唇,又吻他的鼻尖,一下又一下,轻柔而珍视,像是对待什么稀世珍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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