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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隆安帝闻言,竟然嗬嗬地笑起来,这笑从他干瘪的喉咙中发出时显得吊诡异常,他的语气听上去竟然很畅快:“玉奇,我没有选错人——我早说过他是大梁神子,孽子忤逆犯上,甚至暗中给朕下药!
他从朕手中夺走了一切,活该落得这个下场!”
郁濯定定看着他额角的磕伤,说:“你曾经那样鞭打过他,他已经发泄得十分克制,留给你最后的体面。”
“父亲教训儿子本就天经地义,”
隆安帝偏过头,他将腿搁到地上,用一种轻蔑的眼神盯着郁濯,说,“君王教训臣子,更是如此。”
“可他幼时并没有什么过错,良臣武将更是无辜。”
郁濯用更加倨傲的眼神回敬隆安帝,轻笑一声,“你的儿子不过与你的想法有所不同,你的臣子也不过是依职尽忠。
君主当为国为民,你的心胸却如此狭隘,实在叫人鄙夷。”
“我能够控制天下人,我就是最强大、最无可置疑的尘世巅峰!”
赵延拖着华袍踉跄逼近,他被郁濯的眼神刺痛,奇怪那眼中为何没有怨恨与失控。
他在被激怒之中,不自觉拔高了声音,猛然起身向郁濯扑去:“而你做不到,你连我的半分都比不上,你只敢在阴沟里茍活!”
郁濯迎着他的呼喊,在侧身后退间轻而易举地避开了赵延的袭击,他甚至冁然而笑,说:“这恰恰证明了你的弱小。”
“你将一切都扼杀于须臾缥缈的猜忌,那不是强大,那是你藏无可藏的怯懦,”
郁濯旋身之中长剑已经出鞘,寒芒破开殿中晦暗烛光,刀锋过处淋漓出血色,“你害怕事态超出自己的掌控,甚至不能接受他人想法观点上的不同。”
“你太自卑太无能了,蝼蚁披上了龙皮,这自卑叫你在所有强者面前都抬不起头来,你惧怕面对他们,就只敢扼杀他们。”
“所以你连自己儿子的反噬也防不住——不妨告诉你,那药还是我亲自安排人交到他手上的,”
郁濯抬脚踹在隆安帝膝弯处,附耳间愉悦地说,“你这个懦夫。”
真正的强者,从来不会畏惧不同的意见,不会拒绝倾听,更不会让国之栋梁覆灭于所谓的防范于未然。
“你!
是你!
郁濯,你这个孽畜,你怎敢如此行事......我早该杀了你——我是君,是帝王!”
隆安帝恍然大悟中,袖袍已经沾满了血,他的半张脸都被散乱枯发挡住,已经彻底瞧不清神色,伸手时也抓不住郁濯,但言语的癫乱伴随嘶吼,他在强撑着不想跪下,“我不向任何人下跪!
下跪是奴才做的事情,我就算死,也要、也要站......”
郁濯没有再给他过多言语的机会,他拔剑削落膝盖骨的动作很果断——这也是允材遭受过的刑法,它曾经如何让允材跪倒在冬祭场上,今日就如何让赵延跪倒在养心殿中。
赵延重重伏倒在地上,同额头磕地的动作一起发出闷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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