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无论他的甲缝里嵌入了怎样的脏污,有一样东西,是绝对不能染脏的。
浅坑初成,小花妖甜甜地绽开了微笑,小心翼翼地以丝帕,将自己的掌心覆了,再舍得去怀里,掏那个缀着穗子的四角魔铃。
思及这东西的来历,小花妖的颊上,不由泛起了羞赧的红晕。
这是昨儿个晚上,师尊宠幸他时,留给他的信物。
当时他的眼上蒙着一条黑巾,虽然什么也瞧不见,可师尊拓入他后穴里去的硬热,他可是实实在在,感受得真切。
昨夜,他初次为心上人打开的幽深小菊,努力地翕张着,试图以最柔软紧湿的内壁,来容纳师尊给予他的疼爱。
虽不知师尊,为何要执意封住他的视线,兴许是怕日后,再以师徒之名相称相见时,难免尴尬吧。
可即便如此,他的小茎也已很满足地,吐出了久久不肯倾泻的一大碗花蜜。
高潮情动之时,他一边恳求着,“师尊你抱抱我吧,从后头抱抱我好不好”
,一边胡乱挥动着小手,伸到身后头去,抓了这一个小铃。
这铃铛是师尊时常佩戴的贴身之物,虽说不是明赠,但准许他随意抓取的这份宽容,便已是令他欣喜的疼宠。
毕竟,能与师尊这样高不可攀的美男子肌肤相亲,他真的已经心满意足了。
尽管直到最后,师尊掌心的温热,也没有落在他赤裸的玉体上。
小花妖面上飞了红云,指头一点一点地,戳弄着那个小铃铛。
撞珠儿碰击铃壁的声音,响着难以言说的清脆,叮铃叮铃,像是清泉,洗涤他悸动的心。
那是足以能平抚、低等魔物内心躁动的清净魔音,亦能短暂压制魔尊体内的魔气躁动。
因而,那物跟随了梵罗许久,久到令小花妖都羡慕不已。
而如今,小铃铛就垂在他的指尖,就像他唯一能捧住来怀念的甜蜜一夜,如此珍贵。
小花妖闭着眼,把铃铛捧在心间,微动着红唇,向神木默念着心中的祷言。
正当他如此全神贯注地许着愿,树顶上忽然传来一个成熟男子的声音,悠然间带着一丝慵懒,疑问间又带着一点漫不经心的滞怠:“小东西,许了什么愿?”
小花妖心头一震,指间铃铛一颤,丝帕和着信物,就一同坠落在了方寸大乱之间。
如果说原本他颊上的红晕,如日落霞晚时分,魔界无量天边,漂浮着的丹云,那此刻陡然升起的红潮,炙烫得就如血泉中翻滚的岩浆。
“我、我……我没许什么愿,我……”
小花妖嗫嚅着唇瓣,羞涩得不知如何是好,不知所措地抓着衣角。
昨夜恩爱的种种,瞬间掠过耳畔,包括与师尊凌乱交错的热息,还有他在渴慕拥吻时,乞求过师尊的羞耻话语。
今晨一早醒来时,眼上的布条当然被抽走了,而师尊,也早已人去榻空。
他知道师尊处理魔界琐事,应是繁忙,因而心中虽有失落,却也善解人意地,如此宽慰了自己。
原以为暂别的时辰,足够他理清纷乱的思绪,可还未想好,再面对他时的举止如何是妥,师尊便这么快,就现身来寻他了。
忽地意识到,这也是师尊对自己挂心的一种,小花妖心头,又涌上一阵欣然的欢喜。
如此神情变了又变,到最后,他直接慌乱地低下头,以浓长的睫翼掩了自己的视线,便再也不敢抬头,与师尊对望了。
“怎么了?抬头,看我。”
听了这一声不容置疑的指令,小花妖鼓起勇气,仰头,与他恋慕着的天神对望。
只那一望,就叫他怔得呆住了。
只见梵罗敞着精健如玉的胸膛,悠悠然栖于树杈之上,一手握着一个酒壶,另一手,不经意地打了一个响指。
瞬间,繁花似锦,翠叶泽光,一整棵沙罗神树,似乎都“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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