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骄应该会很喜欢。
脑子里突兀地冒出这个念头,快到甚至来不及反应。
江清涿呆呆地看着手指上浓重汁液,心想:疯了吗?
“冉冉,你少吃一点……”
桑葚都没洗,助理怕导演的宝贝闺女吃了回去再闹肚子,急得焦头烂额,“叔叔帮你摘下来一会儿洗洗再吃。”
这是廖郴他们家老大,脾气随爹,暴躁得很,一见助理不让吃就扯着嗓子要嚎。
江清涿不惯着小公主:“哭就回去。”
又加一句:“晚上螃蟹也没你份。”
小姑娘抽抽鼻子,试图狐假虎威:“我告诉爸爸!”
廖郴养孩子有点娇惯,每次廖冉一出现就是大小姐驾到通通闪开!
平时在剧组没少作威作福,但江清涿可不怕他爹,径直卷起裤腿下水:“告诉吧,你爸来了,我连他一起吵。”
小孩子都欺软怕硬,踢到铁板只能低头,收回那副要哭的架势,终于老实了。
在这种山清水秀的地方心无杂念捉会儿螃蟹,倒也算作一种放松。
江清涿看着水桶里满满当当的战利品,低头擦了擦脸上的水珠。
这些天虽然表面上看不出什么,但他其实情绪并不高,身上的吻痕尚且没有消散,更别说心里的。
进组以后已经尽力不再去想关于他的一切,可仍旧会像刚才那样时不时在脑海中浮现他的脸,可能要再过一段时间才能完全放下。
好在这部电影应该要拍好几个月,好几个月,应该足够了吧。
江清涿挥开趴在水桶边叽叽喳喳的两颗小脑袋,提起水桶,准备返程,助理连忙自告奋勇:“江老师我来吧我来。”
天色隐隐有阴下来的趋势,助理抬头看天:“可能要下雨了,我们得快点。”
刚刚在里面信号时好时坏,等返程到一半时才开始稳定,他跟助理的手机叮铃咚隆跳出好几声消息提示音,江清涿拿出手机,廖郴的电话正好打过来:“你们搁哪儿呢?”
手背蓦地沾染一丝凉意,是雨丝,江清涿加快脚步:“路上,马上回来。”
廖郴又问:“噢噢,那你碰到谢骄了吗?”
心脏猛然停跳一拍,江清涿怔道:“什么?”
廖郴在那边不知嘟哝了句什么,像是在跟谁说话,然后听筒里声音放大:“他刚刚一个人到这儿,连气都没喘匀就进山找你了,你没碰见他?”
从山脚往里到溪边是条直线,虽然途中有两条分岔小道,但两侧杂草长得半人高,一般人都不会踏足。
江清涿回头望了眼阴郁下来的幽幽山路,握着手机的指节微微用力:“没有,他出发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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