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却难掩其中的喜悦与安心,双手依旧紧紧地抱着薄司泽,仿佛生怕一松手,他又会陷入那可怕的疯狂之中。
薄司泽还是说:“对不起。
是我的错。”
那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过一般,透着无尽的疲惫、自责。
“没什么差别。
瓦西里我带不回来,尼克一样没有带回来。”
“瓦西里出事的时候你一秒都没有犹豫就那样追着他去了,我不知道谁还能做的这么好。
你是个领袖,瓦西里一直这么认为的。
瓦西里说的话,总没有错。
他一直都是对的。”
薄司泽那布满血丝的双眼看向知知。
回想起失去神志时自己的所作所为。
“你不怕我吗?”
“我知道,你永远不会伤害自己人。”
“薄司泽,你不要丢下我们,我们需要你。”
随着知知的一声声呼喊,薄司泽能感觉到她的双手在自己后背轻轻摩挲着,那指尖传来的温度和细腻的触感,像是一把把温柔的小刷子,一点一点地刷去他心底的戾气。
他那原本如绷紧的弓弦般的身体渐渐放松了下来。
又仿若一个受尽委屈的孩子寻回了最后的依靠,他缓缓低下头,额头抵着知知脖颈处那细腻的肌肤。
他的身子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着,起初只是细微的抖动,而后那颤抖越来越剧烈,仿佛有一股巨大的悲伤正从他的心底深处如汹涌的潮水般席卷而来,要将他整个人都淹没。
他紧闭着双眼。
双手缓缓抬起,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轻轻地搭在了知知的背上,那力度轻得仿佛生怕弄疼了她,手指不自觉地收紧,揪住知知后背的衣衫,像是要抓住这世间最后一丝温暖与依靠,不让自己再次陷入那可怕的黑暗深渊之中。
眼眶里早已蓄满的泪水还是止不住地往外涌,一滴又一滴,悄无声息地滑落,顺着脸颊。
打湿了知知脖颈处的衣衫。
那些泪水滚烫而又沉重,每一滴里似乎都承载着他对瓦西里离去的自责以及刚刚从那疯狂边缘挣扎回来的后怕。
汇聚成了一种无法言说的痛苦,只能通过这无声的泪水宣泄而出。
他的嘴唇微微张开,却不出一点声音,只是偶尔会有几缕压抑到极致的呜咽声从喉咙深处逸出。
知知听到那声音沉闷又沙哑,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堵住了一般,带着丝丝的颤抖。
他就这样把自己所有的脆弱、所有的痛苦都藏在了知知的脖颈间,无声地哭泣着,那无声的泪,却比任何撕心裂肺的哭喊都更让人揪心。
男人的泪水烫得知知的心一阵阵地抽痛。
她伸出一只手,轻轻地抚上薄司泽的后脑勺,温柔地摩挲着,像是在安抚一个受伤的孩子,另一只手则更用力地抱紧了薄司泽,嘴里不停地呢喃着:“没事了,都过去了,我在这儿呢,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众人远远看着,这才长舒了一口气。
金恩像是虚脱了一般,手从枪柄上移开,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嘴里喃喃道:“谢天谢地……”
马克则微微皱着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目光看着相拥的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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