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娘,是阿娘吗……
女子的脸一如记忆中温婉秀气,端坐在桌前,为每一位前来求医的百姓细心诊治,笑容恬淡沉静。
澜聿最喜欢她笑起来的时候,幼时他总说阿娘像天上的月亮,笑起来弯弯的。
心痛到无法言喻,澜聿所有的情绪都被锁在喉头,人群挨挨挤挤,女子就在离他不远的地方,只要他伸手,就可以再抱抱她,就能再唤她一声阿娘。
近在眼前,犹隔天涯。
咽下喉间涌上的血气,澜聿闯进汹涌如涛的人群,在无垠海洋中拼命逆流而上,拨开一层一层的阻碍,撕开厚如壁垒的茧,只为了再见他的明月一眼。
阿娘,阿娘,等等我,再等等我好不好,我现在有能力保护你了,我可以保护你了。
明明不长的一段路,却拼尽了他全身的气力,澜聿泪如泉涌,嘴唇咬得血迹斑斑,临了已快要跪倒在她桌前。
大庭广众之下,他却泣不成声,半个字都无法吐出。
死时那一声未脱口的阿娘,是澜聿这么多年来的心魔,他每每午夜梦回,泪流满面,可四周空寂,唯独他一人处在其中。
女子未看清他的脸,当他是求救的病人,心急如焚地奔到澜聿身边,可却在掺起他的那刻呆滞当场,女子唇瓣翕动,眸中霎时蓄满了泪,艰难地开口:“聿儿,是聿儿吗……”
澜聿浑身抖,牙关颤动,凝视着她的脸,却重重放下了心,是阿娘,是他的阿娘没错。
什么都没有生,阿娘还好好的在他面前,阿娘还记得他,阿娘还没有被害死,一切都还来得及,一切都还有补救的机会。
漪筠的泪水颗颗滚落而下,她紧紧拥着怀中的幼子,哭得崩溃。
澜聿藏在她颈间,失而复得的喜悦快要将他冲昏,他终于喃喃地唤了她一句,字字泣血:
“阿娘,我好想你啊……”
漪筠看病待诊多日,城中百姓都对她奉若上宾,见此情景,自地为漪筠收好摊子,取消了下午的义诊,才各自离去。
褚亦棠吃完了两块绿豆糕,澜聿还没有把粥买回来,他收紧糕饼袋子的束口,披好澜聿的外袍,往粥铺去找他。
澜聿的外袍是件宽袖的式样,从头到脚都遮了个严实,褚亦棠为了不引人注目,一路都是低着头的。
难民城里走出一个这样锦衣华服的貌美女子,总归是格格不入。
褚亦棠拐过粥铺的转角,还没进街口,澜聿就先从前面的角落里冒出来,褚亦棠低头走路,躲闪不及,被他一惊就往后退。
可偏偏鞋子是个累赘,脚下一松,亏了澜聿反应快,勾住了腰,不然这会儿就要磕到头了。
澜聿是想返回去找褚亦棠的,他哭昏了也没忘记褚亦棠还在等他,这下把人捞住,肿着一双眼,颊边泪痕交错。
褚亦棠未料到澜聿买个粥还能哭成这乱七八糟的模样,心头一紧,指腹掠过他眉骨的浮红:“怎么了?怎么哭得这样惨?”
澜聿握住他的手,没答话,朝左侧让了让,好让漪筠能瞧见被遮住的褚亦棠,他哭腔还没消,瓮声瓮气的:
“阿娘,这是阿棠,我刚才同你说过的。”
褚亦棠被他牵着,抬起眼来,一名姿容秀丽的女子正笑着瞧他。
只一眼,褚亦棠便愣怔住了,倒不是因为澜聿带着一名女子让他不悦,而是她的眉眼,与澜聿足有九成九的相像。
现又听澜聿管她叫做阿娘,褚亦棠更摸不清头脑,澜聿的娘亲,不是早年间就不在了吗?
难道幻境中,还能见到想见的人?
若真是这样,能让澜聿高兴一遭倒也无碍。
褚亦棠思虑再三,即使幻境别有用心,他也能护得住澜聿,见得到最好,见得是个假的也无伤大雅,左右不过是个幻境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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