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姑娘或弹筝、或弄琶、或吟唱,大堂内霎时乐声流转,卢甘棠不由托着腮,摇头晃脑地欣赏起来。
待声音渐悄,三位姑娘纷纷下台,她不由敲着扇子感叹:“好是好,只是这样子的技艺,府上也没少见,这玉春苑哪儿有外头传得这么神乎?”
同桌男子瞄了她一眼,喝一口茶,掩去了嘴角的轻笑。
忽然,背后有人用扇子捅了捅她胳膊肘,她疑惑地转身,邻桌一男子倾身过来:“小兄弟,一看就新来的吧,说的都是外行话。
今儿站在台子上头的,那都不是玉春苑真正的角儿。
这金字招牌还得是眉生和流夏二位姑娘,那可不是想见便能见得着的,人都只在自己院子里侯客,哪会出来抛头露面?”
“况且……小兄弟,来这儿找乐子,看得也不是吹拉弹唱那点技艺,这真正要紧的技艺……啊?你懂的,呵呵呵。”
说着又带上几声猥琐的笑,坐了回去。
卢甘棠皱了皱眉,把椅子往旁边挪。
玉蝉拍了拍小姐刚刚被挨到的衣服,一脸嫌恶:“龌龊!
恶心!”
真不知道这些狗男人,脑子里成天都惦记些什么!
她心里还在不断腹诽,实在坐不下去,不由靠过去在她耳边道:“公子,不如……我们还是走吧。”
卢甘棠正犹豫间,忽然又是一阵喧哗,台上又来上一个女子。
她一身水绿长裙,身段窈窕,静静立在台上,水袖半掩忧愁的面容,似一朵淤泥中盛开的青莲。
音乐声起,她单腿蹬地,甩出手中的水袖,遒劲而柔和。
又一个转身,腾空而起,水袖飞扬,衣袂翩跹,似奔向月中的仙子。
轻盈点地,俯仰下腰,又骤然弹起,似一张蓄势待的弓。
她旋转,又停顿;激烈,又哀伤。
一支舞,张弛有度,形意兼得。
卢甘棠看傻了眼,定在椅子上忘了起身,眼神流连在台上的女子,心中只是道着“好看”
“美美美”
几个字,一时竟再也想不出赞叹的词。
“彩!
彩!
彩!”
同桌的男子忽然大叫几声,起身抚掌,笑意璀璨,一双丹凤眼霎时水波流转,潋滟生光。
卢甘棠盯着他,又看得傻了眼。
他大笑几声,抬了抬袖子,连连高声唤道:“笔来!
笔来!”
侯在大堂的龟奴闻声,立刻捧着笔墨纸砚上前。
他接过笔,也不铺纸,借着微醺的醉意,俯身在桌子上挥毫泼墨。
他一边写,龟奴赶紧一边将桌上的茶水清走。
他目光炯炯,笔走龙蛇,几乎所有人都抬眼望来。
不过半刻钟时间,顿笔收手,一气呵成。
他满意地望着桌上的作品,拎起酒壶,仰头灌上几口,壶一放,笔一丢,转身走开。
至于那个姑娘是谁,叫什么名字,他懒去理会。
“刚刚那个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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