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一点点扬起弧度,她抓过另一条手臂,酒精棉球加重力道,凉飕飕地带着湿气在手腕上滑过。
她垂着头,不清表情。
“怎么不继续装了”
“哦”
沈元白声音还是沙沙的,带点儿黏,像是得了糖果的小孩得寸进尺地撒娇“忍不住,就想你。”
沈元白被识破,索性正大光明睁开眼,视线落在垂着头细细给他擦拭手腕的女人身上。
通常这个时候,她的耳尖会一点点变红,要么装作没听到,要么扯开话题,总不会正面回应。
但这回,她只是安安静静一下一下用酒精棉来回擦他的手腕,然后到掌心,再回来,认真做完这一切,再把他的手塞回被子底下,压好被角。
灯光下,她抬起头,表情认真地着他。
“沈元白。”
“嗯。”
“还烫不烫”
“身上烫。”
“”
时柠抿了抿唇,心想,眼前是一个病人,病人没有男女区别,就把他当作是一块猪肉。
对,猪肉。
她转身,重新稀释好酒精,用小毛巾沾湿,面色沉静地对着他“闭眼,你敢睁开我就不擦了。”
她说得很认真,表情也是前所未有的严肃,只是耳根红透了,出卖了本人其实内心也并不平静的事实。
“好,我闭上。”
男人乖乖闭上眼,脸偏向无光的一侧,挡住忍不住想要上扬的嘴角,连睫毛都不受控制地抖了几下。
虽然三十九度八的体温计是造假做出来的,不过他本身也确实在发烧,体温比正常人偏高一些,当触到毛巾微凉的触感时,还是忍不住缩了一下。
被子好好地盖在身上,没被掀开,那股凉意顺着胳膊一路往上钻,像是做心理建设般停顿了许久,然后一点点慢慢地,像蜗牛爬一样往里推进。
时柠隔着被子,几乎是闭眼完成了操作,手包在毛巾里面,虽然已经极力避开手指直接接触,还是在从衣摆钻出来的时候,不小心剐蹭了一下。
凹凸不平的,硬朗的。
光凭手上的触感,她就产生了画面感。
因着平时要做甜品,她的指甲修得圆润又整洁,本以为没什么。
就听捂在被褥底下的那人很轻很轻倒吸了一口凉气“嘶”
“刮到你了”
她紧张地直起身子,脸色不可抑制地变红、再变红。
眼他睫毛一抖有睁开的趋势,时柠顾不上其他,直接用手覆在了他眼皮上“说了不准睁眼。”
混蛋,这时候睁眼就知道自己脸红得有多不可思议了。
“我没。”
他哑着声音瓮声道,“那,你还擦吗”
本以为是个什么福利项目,没想到受苦的还是自己。
沈元白微微抬起小腿,似在寻找一个更为舒适的姿势,其实只有他自己知道,只是在掩人耳目,遮挡一些不该让她见的场景。
“不擦了。”
时柠不敢放手,保持着欠身压住他眼睛的姿势,“这还没起作用,我就没办法了。
你还是去医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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