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伸出手去拿水壶,哪知道有一只手在他先一步,顾景柯拿起水壶,看着肖强哽住的样子,慢腾腾的拧开水盖,看的肖强眼睛直冒火,这绝对是故意的!
顾景柯手速极慢,几秒就能完成的动作硬是让他花了一分钟,水盖终于被拧开,他好意的将水壶递过去:“肖局,慢点吃,没人和你抢。”
正喝水的肖强差点被呛死,咳了咳几声,一股辣味直往喉间冲,搞得他好不难受,顾景柯这意思怎么听着有股怪异感,简直就是在笑他像饿死鬼投胎。
“肖局,你慢吃,我就不打扰了。”
顾景柯似讽似讥,又像是在单纯的笑,走出办公室。
穆冥一直在外头等,见他出来,眼眸轻抬,嘴角微动:“方才我听到响声。”
后半句没说出来,却足以让他明白。
他笑了笑,眼神幽深,像股清潭:“有人手抽了,不受控制,乱扔东西。”
她抿了抿唇,心下自有思量,两人同那五人打了招呼,交代准时到,就出了警局回楼房。
外面太阳挺盛,穆冥被晒得有些乏,春困夏乏,现在正处于夏乏期间,她看向太阳,再低下头去眼睛有些花,看向路时,有阴影重重、色彩斑斓。
太阳的光太强盛,没有月光的清冷,更多的是炽烈,就好比一个是清香幽静的百合,一个是如火的刺玫瑰,前者带着柔情似水,后者一不小心就会被刺伤!
歹徒与凶手的区别,一个是没确定杀没杀人,一个是百分百杀了人。
回到房间,顾景柯直接去了浴室,打开水龙头,将手放进水中洗、搓,直到干净的看不出任何异状,他还是放在水中冲,一想到刚刚又是递筷送水就嫌弃的不行。
直到只觉得水流清凉,他才眼神冷淡关了水龙头走去浴室。
二胖去办公室取了竹篮,肖强没说什么,可那眼睛却是能杀死一个人,今天他落了面子,他将这事情全怪在二胖的身上,若不是二胖,他就不会出糗。
二胖提着心,拿着竹篮蹭蹭的走回家,其他四个人也散了,各自回家准备。
眨眼已至傍晚,日光微红,挂在山头,隐隐约约,影影绰绰,日头降下山底,夜色彻底暗下来,穆冥在窗户旁撑着手,看着山中,眸光明灭不定,这次不能出错,她也会紧张担心。
最后一抹光影隐去,她走回床头坐下,眸光不经意间扫到床头柜上的那抹绿色,驱蚊草已经彻底枯了,叶子耷拉,精神不再,叶子虽不泛黄,但一片片叶子卷成一团。
她轻喃:“驱蚊草……”
后面几个字低不可闻,也不知她感慨了什么。
她将手枪拿出,用一块干净的布巾仔细的擦了擦,直到暗闪寒光,入手寒凉的手枪,被她握地温热,她用手一扬,上了膛,往窗户口一瞄准,扣动扳机,轻微“啪”
的一声。
没有子弹,只有声音轻响,可她眼神犀利,直勾勾的盯在某一处,就像那边有个穷凶极恶的歹徒,她收回手,将子弹箱拿出来,从勘察箱内取出子弹装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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