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是历久弥新的记忆。
人们借此而将自己的想象加诸于一个人身上,塑金身,成仙佛。
一旦这人展露出人们想象之外的行为,那么如何将之推上云端,就是如何将之拉下神坛。
有些人不愿意承认自己的错误,不想承认故事的坏结局,于是一厢情愿的否认所见到的一切。
但他们如何想并不重要,事情的真相与对错在锦衣卫的笔锋下自见分晓。
事实是,温彩柔作为锦衣卫发展多年的下线,利用自身的身份优势,在发掘自家和江南官员有py交易后,毅然而然的蛰伏其中,在千面玉郎的徒弟韩承羽帮助下,调查取证,最后偷得江南上下贪污腐败的关键证据之一,与锦衣卫这些年在此暗中调查的那些案件、线索,一一陈列,最终为这起让江南官场动荡的贪污案提笔作序。
介于温彩柔的表现,朝廷那边没收了温家的资产,斟酌着给温兆定了三年劳役,而后回归自由之身。
刘武羽出狱的那天,是何问古去接的人。
小师弟一脸沉稳冷静,有点邋遢,但显然受过照顾,没有太狼狈。
他一照太阳,问的第一句话就是:“我师兄呢?”
何问古脸一黑:“那个狗皮膏药把人卷南边去了。”
刘武羽:“……”
锦衣卫行动的这段日子,许时青和谢崇岳在苏杭并不是毫无作为。
两个在江湖声名显赫的大宗师在街巷里为锦衣卫的数量感到深深的惊讶,这预示着朝廷最高的掌权者对江南的问题的认知发生得很早,否则绝不会以如此雷霆之势掌控局面,打得这些官员措手不及。
“我当时还以为只有苏杭。”
许时青用舌尖抵住牙齿上粘附的糕点残渣:“结果还真扰得整个齐周风云变幻。”
“天子胸怀大志。”
谢崇岳倒了杯茶水推过去,温凉的,恰好解腻:“……京里应当也要传来消息了。”
柳向生进京去,应当是早听到了风声。
看样子江南这一块的情况,朝廷心里清楚,也早就想动手。
许时青心里倒没对师父一声不吭的作风有什么怨言,政治上的事情他向来不爱掺和,更何况这次江南案涉及之广,也注定了这件事的内情并不适合在最开始的时候告知太多人。
但还是有些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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