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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
东邑王莫名其妙地冷笑了一下,随即迅速从腰间拔.出短刀,电光石火之间,皇帝只看到有道极为刺目银光闪了闪,片刻后东邑王已经把锋利无比的刀刃架在了皇后的脖颈上,“皇兄觉得呢?嗯?”
“你……十六弟,你想干什么?你快放开阿婉!”
皇帝见到自己心爱的媳妇儿被拿刀指着,简直比直接杀了他都难受,捂住胸口坐起来,拼命猛咳,“十六弟,你要造反吗?”
东邑王不装了,他摊牌了:“这还不明显吗?”
“你,你真是……咳,咳咳咳。”
皇帝似乎很想爬过去救人,但他缠绵病榻、虚弱已久,根本没什么力气,只能瘫在床上,气若游丝地喊道,“来人,快来人!”
“别白费力气了,皇兄。”
东邑王得意得差点就能飞上天,和太阳肩并肩,看了看毫无动静的窗外,“臣弟已带亲兵入宫,将太和宫周围的禁军全部制住,皇兄,别挣扎了,你还是乖乖,束手就范吧。”
“你、你想干什么?你有什么冲我来!”
皇帝勉力坐在床边,一点儿都没隐藏担忧,往皇后身上看,“你放了你皇嫂,她、她是无辜的!”
“啧,皇兄这么多年,就只喜欢皇嫂一个女人,还真是深情啊。”
东邑王把刀靠得离皇后的脖颈更近一点儿,甚至已经划破皮肉,隐隐流出了血痕来,“废话少说,皇兄若真是还要你心爱的女人性命,就立马写退位诏书,传位于臣弟!”
“东邑王,你果然是想谋反!
啊,好疼!”
皇后尖细着声音夹了一下,才对皇帝泪眼汪汪地拼命摇头,“陛下,你不要管臣妾,臣妾死不足惜,陛下,你可不要上了乱臣贼子的当啊!”
“你给我闭嘴!”
东邑王恶狠狠的,拿匕首又在皇后的脖颈上划了一道,“皇兄,臣弟再问你一句,你是写,还是不写?”
“朕写,朕写,你放过,放过阿婉。”
皇帝一个着急,直接往从床上栽倒了下去,“朕这就写,这就写。”
“皇兄,啧,啧啧啧,你可真是个情种啊。”
东邑王愉悦地眯起眼睛,看着皇帝在地上扭曲,“为了这么个女人而已,连皇位你都不要了。”
“十六弟。”
皇帝根本懒得接他的混账话,趴在地上狂喘粗气,“父皇的十几位皇子中,你是朕仅剩的存活于世的兄弟,朕自认从未亏待过你,你为何要如此对朕?”
“亏待?”
东邑王“啧啧”
叹了两下,懒得跟皇帝打感情牌,说太多废话,“是啊,皇兄是没怎么亏待过我。”
“但是人心隔肚皮,皇兄,人心险恶,贪婪是永无止境的。
既然天都不怜你,让你的几个儿子里,没一个中用的,那你何必还要霸占着皇位不下来,让给我又能怎么样?”
“十六弟,朕对皇位,并非有那么深的执念,也并未非要传给自己的儿子。”
皇帝垂头叹气,明显是真的有些寒心,“只是你拍着胸脯,摸着你的良心想一想,以你的品行和能力,朕就算把江山交给你,你对得起大雍,对得起大雍的百姓吗?”
“这跟你没关系,你别想道貌岸然地拖延时间,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东邑王他自己活脱脱一个桀骜不驯的宝宝,半点儿也没肯听劝,张牙舞爪地催着皇帝道,“废话少说,皇兄,你还是赶紧过去,写退位诏书吧,站不起来,那就爬过去,臣弟看着你爬。”
皇帝一生骄傲,想让他爬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的,他剧烈喘息着趴伏在地,突然来了一句:“十六弟,有你这样的皇叔,会让陵承很失望的。”
东邑王莫名其妙,显然被这话搞得有些摸不着头脑,还以为皇帝是在胡言乱语:“少废话,狗太子已经死了……”
“是吗?”
东邑王一阵脊背发凉,忽然从他身后,缓缓踱步出个高大人影,“十六皇叔,你要不要回头看看,孤是谁?”
“本王……本王才不看!”
东邑王吓得直接一哆嗦,坚决不肯听劝,“一定是,一定是幻觉,都是幻觉,赵陵承已经死了,身中剧毒,无药可医,本王亲眼看见的,休想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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