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你这是什么表情?不乐意?”
赵陵承简直愉悦极了,眯着眼睛勾了勾唇角,“孤懂了,你该不会是不愿意陪朕下床出去走动,也不想让孤的伤势快些好,只是想在寝帐里、孤床边侍奉左右吧?”
御医们:“……”
啊这……这种话也是可以让他们听见的吗?
太子殿下是真没拿他们当外人啊!
“你放什么……”
赵陵承这个剑贩得属实够,池镜差点没忍住跟他脱口开吵,在他提醒旁边还有御医在时才不得不收敛,干巴巴一笑,“殿下,真会开玩笑,妾身怎么可能不想殿下早些痊愈?”
“妾身只是觉得,自己一个人怕扶不稳殿下,把殿下再摔着就不好了,您让阿胖跟阿瘦两个人来,岂不是更稳当?”
“太子妃……你没有听刚刚御医还说,该顺着孤,让孤愉悦舒畅吗?”
御医:不,微臣也没说过。
“让你好好听着,你总要漏掉一两句。”
赵陵承的神色显得简直无奈又可惜,“孤让你来,那就决定是你了,换别人,难保孤不会一时动气、又起不来了。”
“你大可放心,孤很轻的,不会压到你。”
池镜:“……”
他少胡说八道了,明明每次在床上的时候,都沉得她喘不过气。
呸,又扯远了。
最终池镜还是被赵陵承诓骗成功,一脸不情不愿地扶着他出了寝殿门口。
其实在池镜所知的消息里,赵陵承的腿伤的并不重,只不过是被猛虎咬的同时顺便挠了两下,但即便如此,因为他右臂伤势严重,怕一下来走动会被牵扯到,不利于恢复,甚至有可能连腿都跟着加重,所以这些时日才卧床静养的。
池镜上辈子是个生物学渣,对这些解释全听得并不甚明白,只隐隐感觉、似乎很有道理的样子。
池镜也从没有觉得,她跟赵陵承有那么亲近,叫他费尽心机谎报伤情,也得跟自己粘在一起。
“太子妃。”
毕竟经御医所述,赵陵承并没什么大病,自己还能走两步,扶着池镜的肩膀,乐呵呵地搭话说,“孤怎么觉得,你这两天长高了?”
“哦。”
池镜却出人意外、并没感到高兴,只是一脸淡定地对赵陵承戳破真相,“那是因为殿下你一直在床上躺着,显人高。”
赵陵承:“……”
他竟然无从反驳!
“啊,太子妃……”
赵陵承还不想放弃,抬手指了指前头最近的山坡,“孤恍惚记得,那里的花开得不错,你陪孤过去赏一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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