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贱啊,这特么才是真的无耻他妈给无耻开门,无耻到家了。
】
“太子妃。”
赵陵承边掀池镜的被褥边问,“你是不是在骂孤?”
“没……没有啊。”
池镜茫然睁了睁眼睛,用两只小爪子抓住赵陵承的大手,“殿下你这么好,我怎么舍得骂你?”
赵陵承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但也没有甩开池镜,反跟她靠近贴了贴,捏捏她的指腹:“你最好没有,别对孤撒谎。
不然被孤知道的话,自有办法让你、后悔莫及的。”
池镜:“……”
赵陵承他真的,怎么突然……骚起来了?
*
三日后,八宝楼天字号雅阁内。
“殿下。”
八宝楼名义上的掌柜曾辽阖上门,朝赵陵承躬身拱了拱手,“您可是许久都没来坐坐了。”
“哎。”
赵陵承随便拿起块红绫饼,随口提了句,“最近私事忙了些。”
“是,殿下才大婚不久,确实分身乏术。”
【老天爷,我本来以为就太子殿下的脾气,陛下指给他的婚事、他指定不乐意,但是一说忙嘿嘿嘿,那指定是小夫妻干柴烈……真不错,娶了益阳侯的女儿,对殿下可是大大的有好处!
】
赵陵承:“……”
不过虽然才开始没几天,也足够干柴烈火的了。
京城人都不知道,八宝楼实则是赵陵承开的,有些战场上受伤、不能再打仗的无名兵卒,或是失去双亲的孤儿孤女、不肯接受银钱救济的,都被他安排在这里靠做活维持生计,曾辽就是其中一个曾身负腰伤的百夫长。
他们因之前的身份、比起一般人更警惕敏锐,且八宝楼成天迎来送往的,也有利于他们为了报恩,给赵陵承打探些消息。
赵陵承咬了口红绫饼,拧着眉头直接吐了:“这东西怎会这么难吃?记得回头赶紧再找个厨子。”
他时不时就会来坐坐,也尝过不少八宝楼的菜式点心,都没发觉有哪里不妥,但自从池镜故意挑刺抬杠以后,赵陵承才发现——
好像真的挺难吃,没有从她那里抢的饭香。
“咳,是,小的尽快去安排。”
曾辽的嘴角顿了顿,想着似乎该提点正经事,“殿下,关于上次您被刺杀,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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