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忍着痛和矫情,他没有Alpha那么强大的精神,就算是磕破摔伤他也要叫喊。
因为只有他喊了疼,对方才有可能停下来。
他愿意做废物点心,不要可爱的修饰,不要姓氏,不起滑稽的称呼,不叫做“岑点心”
。
他就是个废物嘛。
现在心安理得做着废物。
“你还不允许我有家人了吗?”
茧绥的双臂环绕着alpha的脖颈,手指还在不停地操作小人,迈进一层又一层阶梯,他马上就要进入下一关卡,开始新的旅程。
“这些问题你都说过太多遍,我都承认了的,是我的错,我撒谎骗了你,我怕你揍我,怕你恼羞成怒,怕很多很多的事情,现在我都坦白给你说。”
岑骁渊沉默了好久,才道:“那就不怕我总有一天会知道真相?”
“以前会怕,现在……”
茧绥操作着小人艰难地跳过一个大坑,“也怕。”
“但你不是喜欢我吗?应该要对我好一点才对。”
按下暂停键,他歪头看岑骁渊。
茧绥分析地头头是道,岑骁渊的眉眼却越来越冷,“你猜我信不信你的鬼话?”
“不信的。”
茧绥也知道,把发热的手机放在自己手边,“那你现在已经知道了,还能怎么办,我想瞒也没用。”
“我不会放过你。”
岑骁渊的语气阴沉道。
“那你放过师兄吧,你打了他,那么严重,他连床都下不去了。”
茧绥垂下眼,看屏幕上的广告盖住了自己操作的小人,乌黑的睫羽压住同样乌黑的眼瞳。
“还好校长破格给他免试,他能顺利毕业,不然我一辈子愧疚到死。”
岑骁渊说:“不许。”
“不许你记他一辈子,是他先来挑衅我,他说要你跟他走,你那一瞬间心动了是不是?”
“我什么都没有做,你就蹿出去揍他了,我现在无论说什么都无济于事。”
茧绥心里明白,就算他解释地再清楚,嘴皮子磨破,说自己和缘余不是那种关系,岑骁渊还是一样的戒备。
毕竟,岑骁渊连自己的弟弟都一样排斥。
暑期的那两通电话,岑骁渊的行为都在告知茧绥,他不希望有人分去茧绥的精力,他希望他是他的一个人的。
但是怎么可能呢。
茧绥去摸沙发上的手机,没有摸到,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岑骁渊拿了去。
易感期单靠抑制剂真的可以挨过去吗,一针剂下去就会完全好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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