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要展海绵城市,明天就有可能展经济开区,城市地标也在不断革新。
楼房已经不再仅仅是栖身之所,更是往美感、设计感和功能性上面追求。
如果真的有足以成为地标或是载入史册的大项目,那么总部大概很需要一个既有管理能力又才华卓然的人,钟琂当然是不二之选。
看来总部极有可能已经向钟琂出了邀约意向,钟琂正在考虑。
钟琂还在掂量着说辞:“特别是这次回来,我意识到我是喜欢这里,喜欢这座城市的。
虽然对它的了解仅仅建立在一次夜游,但可能跟我在这里出生也有关系,有种天然的亲近感,很容易产生感情。”
沈时因很能理解他的想法,因为喜欢一座城市,所以想要建设它,这是一种很本能的热忱。
钟琂不太像大多数汲汲营营、按部就班活在固定框架里的现代都市人,他也不像沈时因所认识的每一个人。
钟琂身上有一些很纯粹的东西,会为了热爱和追求义无反顾。
“可是非洲才是你的人生理想啊。
你爱上了非洲,所以才会毅然留在那里,难道你现在对建设非洲失去兴趣了?”
沈时因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心气,明明自己先做了逃兵,但此时居然也想为非洲打抱不平。
钟琂已经停好了车,旁边就是晚上要吃饭的餐厅,但他没有下车,而是顺着沈时因的话讲:“其实也可以这么说。”
沈时因心想,原来当初那么坚定的人竟然也会动摇。
况且她也不懂,钟琂的职业决策和就业方向为什么要跟自己商量。
钟琂接下来的话甚至出了商量的范畴,他像是走投无路之下将人生大事随机交给一个路人做选择那样,语调轻松地开口:“沈时因,只要你开口让我留下,那我就留下。”
入夏的蝉鸣声连贯绵长,从不停顿。
车里的沉默将周遭一切声音都放大到不容忽视的地步。
仿佛从听到蝉鸣的这一刻起,属于夏天的燥热才真正袭来并落到实处。
沈时因的第一反应是心疼机票。
头等舱的机票多贵呀,不到二十四个小时就要起飞了,就算能退也得扣一大笔手续费。
并排而坐的两个人都看向各自一侧的窗外,沈时因盯着街对面的路牌,“我不能替你做决定,如果到时候事情展得不尽如人意,那我岂不是成罪人了。
我能确定的只有一点,那就是即便你要留下来,我也绝不会把私人感情掺杂进工作里,虽然我们之间不剩什么……”
沈时因深吸了一口气,默了几秒才继续说:“其实我刚去非洲的时候好几次都想打退堂鼓,正是因为看到了你这样一腔赤诚的人,我才能坚持下去。
可能很多人都或多或少抱着跟我同样的想法。
如果连你也要放弃,那我希望至少每一个决定都是遵从本心,任何人都不该影响你的想法。”
钟琂已经熄了火,车窗紧闭,沉闷的空气让人很想逃离。
沈时因打开车门,“快进去吧,别让他们等。”
她没有回头,但能感觉到钟琂始终跟在她后面。
好像不论她要去哪里,他都会亦步亦趋地追随。
梁冉和郑意成已经先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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