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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张了张嘴,还是像以前一样,轻飘飘喊了声。
“序哥儿。”
“哎。”
越序轻轻应了声,蹲下身和她平视。
“阿姩。”
他同样唤了声。
一如十年前那般。
越序站起身,走到桌前拿起茶壶倒了杯茶,递给阿姩。
阿姩抿了一小口茶,看着他欲言又止。
“想问什么就问。”
越序看穿了她的心思,笑着说。
“序哥儿,你······你是不是个很大的官儿啊?”
阿姩有些不好意思,她听到那女使唤他越指挥使,猜着定是个大人物。
越序听到后低低笑了声,顺着她的话说道:“是啊,序哥儿是个大官,所以以后没人敢欺负我们小阿姩了。”
听到此话,阿姩莫名红了脸。
她端起茶盏一饮而尽,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抹了下嘴。
“听闻旁人说你去敲登闻鼓,是为兄伸冤。
阿述他发生何事?”
越序不再玩笑,正色问道。
“其实我也不太清楚是怎么一回事。”
阿姩蹙着秀眉,眸中满是担忧,“原本阿兄是要进京参加春闱,可是我们的盘缠不多,不够坚持到考试结束。
听闻杨大人心善,来赶考的学子都可借宿在他的府邸,于是我们便住了下来。”
“只是在那晚,阿兄突然到我的房内,说要我逃,逃的越远越好。
之后杨明贤就闯进来说阿兄偷杨府藏书阁的藏书,可阿兄根本不是那种人,所以我猜测阿兄定是撞破了杨明贤什么秘密,才会被诬陷入狱。”
阿姩一口气将事情全部交代给越序,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越序垂眸思忖了片刻,沉吟道:“我知道了,这段时间你先好好养伤。
阿述的案子交给我来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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