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清楚,这些事只要他开口,狄明就会顺从他的意愿,就像他之前反复强调的——听话——但薛涵敬不想这样。
他知道自己说“我们做爱吧”
,狄明就会脱掉裤子主动滚进他怀里,说“我们接吻吧”
,狄明就会趴在他怀里吻上来。
但他不想看到狄明安静的眼睛。
“明明,”
薛涵敬不认为现在是做这件事正确的时机,狄明刚睡醒,可能也没睡多久,神色憔悴,而他还没想好让如何让狄明接受他的邀请,“那只是一个符号,平时我们用不到这个,也没有人会揪着这个不放,和以前一样就好,不用放在心上。”
“我的话,没什么感觉,她总是到处走,两三年见不到十面,经常。
所以我那次见到她,一瞬间就想,好不容易见一面,做一件有意义的事情吧。
但我比较无聊,她的生活那么丰富,我能想到所谓有意义的事情也很乏味,索性就求婚了。”
詹嘉的声音把狄明拉回现实。
狄明屈起指节按了按太阳穴,骨头硌着隐隐作痛的地方打圈。
“有人向你求婚了吗?”
詹嘉换了个轻松舒服的姿势坐,视线透过镜片,落在狄明的手上。
“嗯。”
狄明无奈地抬抬唇角。
“但你好像并不是很想同意。”
“我拒绝了。”
詹嘉知道这个被拒绝的对象是谁,此时这人正在楼下的会客室里坐着。
他有幸从蒋勉那里听说了薛涵敬给那位新上任就掀起腥风血雨的会议长做黑手套的新闻。
蒋勉负责为薛涵敬解决财产问题,从薛涵敬与Lia达成交易开始,他在国外的所有操作都由蒋勉执行,包括为薛涵敬找到一个合适的女人结婚便于转移财产,包括帮他隐瞒财产流动。
他与詹嘉说起薛涵敬,丝毫不掩饰钦佩与崇拜,似乎为这样的老板工作足以使他彪炳史册。
他当然也听蒋勉说,薛涵敬一落地就和那个专门与外国重点对象结婚帮助他们转移资产的女人离婚了。
“这件事还是要看自己的想法,如果压力太大,”
詹嘉说,“就不急,结婚只是仪式而已,朝夕相处凭借的还是感情,而不是一场喜宴。”
“我是不是应该很期待?他好不容易对我有爱情了,我从前最期待最想要的,终于得到了。
结婚,有小孩,一直在一起……我……”
一绺发从狄明耳后掉出来,他抬手掖回去,没抬起眼睛。
“你可以不期待,没有什么事情是要强迫自己期待的,尤其是婚姻,要照顾自己的感受,”
詹嘉说,“但你有没有试着和对方说清楚呢?比如,为什么不想。”
狄明从被窝里伸出脚,踩在地上,地上不冷,但脚尖接触到地面的刹那,还是倏地收回去了。
薛涵敬看出他心情不好,但这可以作为一个开始,只要狄明有回应,他就有接下去的路径——他现在可以用所有时间和感情来弥补狄明的等待。
薛涵敬在床边坐下来,把手放在狄明耳畔,帮那绺调皮的发找到该去的地方。
狄明不看他,低着眼睛,机械地用指甲刮拇指指腹。
“这样我们就可以结婚了,”
薛涵敬轻声说,“明明,我不清楚这时候说会不会让你觉得太草率,但我想……”
他的话语在狄明的摇头里戛然而止。
狄明似乎也没意识到自己下意识拒绝了这个对从前的他充满诱惑的提议,他总是意识游移,薛涵敬离他这么近,声音都仿佛是从窗外传过来的。
他很长一段时间里无法适应,甚至是无法感知到薛涵敬已经回来了的事实,每天醒过来洗漱,然后躺在客厅里,就好像和三年里每一天一样,活生生地死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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