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
薛涵敬回头,狄明站在门口,托着杯酒。
塞壬之吻。
但吸引他视线的不是那金色的烈酒。
狄明很合浓郁的颜色,上班时穿黑白灰,衬得他的艳丽像装在玻璃瓶里的火焰,现在瓶壁被烧穿,火焰化成暗红的丝绸裙,覆搭在他的裸体上。
狄明在薛涵敬凝得深深的眼前抬手扶住门边,裙不是太恰当,女人的骨架还是要小,可偏偏是裁剪勒在肌肤的凹陷,胸脯填不满的空空,悬在大腿上半的裙摆,可偏偏是他短发发梢的水珠,圆润而不失轮廓的五官,勾在杯上,摇摇不坠的指。
“明明,说了不要喝酒。”
薛涵敬感觉自己耳尖在胀。
狄明本想喝点的诡计破灭,他抬手用杯缘碰碰薛涵敬的嘴唇:“给你喝,让我尝尝味。”
不是时候。
薛涵敬接过酒杯,在狄明的眼中,向他靠近。
离床不到十步,但。
酒液顺狄明胸膛倾倒,在它流尽前,玻璃杯落地,说不清有无四分五裂。
大手穿过狄明膝弯握高,裙摆自然卷上去,狄明脊背贴墙,冷得他仍不清醒。
薛涵敬挺胯,用浴袍下挺立的弧度贴上他腿心,埋头将气息印在他胸膛,唇吻落下,连着那条裙带着皮肉一并咬在嘴里。
来不及了。
现在就要。
第35章三十四
他在狄明裙下寻找玫瑰的艳名,才发现芳香如影随形。
狄明被他架着双腿兜在怀里压在墙上,那根让他几次眼泪口水流得一塌糊涂的阴茎捅进肠道,比起女穴快感并不是很强烈,更多是那种充实的钝酸,就像按刀伤同按淤青区别。
肛口要往后些,所以狄明不得不被紧紧抵在上面卷折着以便薛涵敬能顺利进出。
这也使他全身的安全感都在紧勾着薛涵敬脖颈的手臂和钉深的衔接,像抓求生圈似的死死缠住薛涵敬。
“明明,”
薛涵敬一点也不像个刚出院的病人,紧着腰腹恨不得把狄明操穿,被情欲熬得目光幽深,那点酒不足以让他意乱情迷,但狄明的身体声音和体温不同,他细了眼去咬狄明展开的汗湿的颈窝,用牙齿嗫出点点红痕,“叫我。”
“少爷、少爷……”
狄明快被操昏了。
他分不清,真的分不清那东西到底顶哪里,好像全身内脏都跟着动。
狄明仰着头,后脑勺抵着墙面,面颊潮红,阳光移到这里,他眯眼,发出像动物似的沉沦又原始的呻吟,却用人的理性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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