窒息使狄明麻木的身体终于有了激烈鲜活的反应,唐飞和小凌都深吸了口气,阴道好像瞬间烫热湿润起来,蠕动吮吸着他们的神经。
狄明本能激烈挣扎,甚至发出难耐的动物般的喘息,双脚在榻榻米上踢蹬,腰却被小凌死死抓在胯上。
狄明听到他们急促的喘息和不时蹦出来的脏话,妈的、操、骚逼,假惺惺的忏悔终于被性欲取代,强奸同事同学的罪恶感变成使用一只飞机杯的心安理得,过错变成狄明的烙印,谁叫他得罪了程析芜,谁叫他偏偏长了只逼,谁叫他夹这么紧。
窒息、黑暗、闷热。
坟墓。
明明都在死亡的阴影之下,却不知道狄明要死了。
镇压那阵激烈的扭动只会唤起男人骨子里的征服冲动,哪怕他们是带孩子的体育老师和羞羞的办公室准新郎。
塑胶袋已经完全紧贴狄明的脸,勾勒出他在求生本能下艰难故意但扭曲的五官,胸腔开始疼痛,却还能依靠仅存的一点氧气和身体的不甘心活着,双手被麻绳勒破也浑然不觉,意识变得很轻,身体被钉在阴茎上,灵魂随着失禁一起离开。
唐飞在叫他尿了他尿了,一松手,狄明就全靠程析芜勒着才能坐住,可脖颈已经软垂下来了。
“他,他是不是死了,他是不是……”
小凌反应过来,用力摇晃着狄明的身体:“喂,狄明,狄明……”
“操晕了吧,我看AV里都这样,被操喷太爽就晕过去了,应该不会是死了,”
唐飞嘟嘟囔囔地,却也不能说服自己,反向本应该逃离此刻却成了他心里最大的依赖的程析芜,像个高中生一样求助,“他没死吧,应该,你……你应该不会杀了他的。”
“死了啊,”
程析芜放开手,套着塑胶袋的狄明跌在小凌怀里,他的视线落在那紧绑的收口,阴沉得仿佛那片干涸的血,“你们又没说不要我杀他。”
两个人吓得瞬间阳痿,小凌一把将狄明推到地上,向后连连蹭着退远:“可是,你就是说要我们和他做,没说要杀人。”
“所以我这不是亲自动手了吗?”
程析芜俯瞰着他们,勾起嘴角轻蔑地笑笑,“那么久哦,我勒那么久你们都不说一句不要杀他。
不是操很爽吗?哦,想要推卸责任是吧,真很没品。”
唐飞先反应过来,狄明死了他就算没动手也是共犯,证据确凿。
比起懦弱的小凌,他先站起来,看着一动不动的狄明,咽了口唾沫。
“那怎么办,”
唐飞问,“怎么处理尸体?”
“什么啊?”
“别闹了,你肯定想好了,你就是想杀他所以拉我们下水,我问你怎么处理尸体!”
唐飞咆哮。
“看看,生气了哦,”
程析芜摇摇头,“但是,处理谁的尸体啊?”
“当然就……你什么意思?”
程析芜打了个呵欠,一只手捂着嘴一只手示意疑惑的唐飞不要靠近。
风从骤然破碎的木门里涌进来,电闪雷鸣与倾盆大雨之间,薛涵敬站在门外,面色沉沉。
那把日本刀握在他手里,京都女人的陪嫁,却砍下她的头颅,饮过血的好刀。
杀意。
毫不掩饰的,沉重的,固态的杀意,向房间里所有人投掷过来。
小凌知道这男人是谁,他的老板,他手握光岛所有军队指挥权的老板。
还是恐惧,还是愤怒,他在被雪山坍塌追赶的慌乱里紧紧蜷缩在柜子角落,结巴着是他干的。
顺着他的手指,始作俑者却前所未有地兴奋着,甚至还好心拉住差点跌倒的唐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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