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越少,到今天就没有了。
沈少渝想笑都没有力气,回复了他最后一问:“是的。”
十几分钟后,薛策回了他一串省略号。
沈少渝感觉对方有些不高兴了。
于是补了一句和唐洲说的一模一样的话:“刚加了三天的班,回来睡了一觉。”
他等了半天,对方没有再回,也就想算了。
又去找出薛可涵的微信,道了祝福,发了红包,又说抱歉,这次工作太忙,实在无法亲身赶到了。
他编辑了半天措辞,薛可涵回得倒快:“没事没事学长!
策哥跟我们说过了!
学长工作辛苦了!”
沈少渝凝了凝眉,想问“他说什么了”
,又觉得这样问话很怪。
早知道就该打个电话过去,能问得更自然。
不过,对方讲话这样礼貌,那他也不应该太冒失。
薛策和薛可涵才是没有血缘关系的亲兄妹,他们是一边的。
再回到和薛策的对话框,连日工作后睡了一觉浮上来的疲倦渐渐转变成烦乱。
发一串省略号,是想让他说什么好?还是想让他干脆闭嘴呢?反正他从来也说不出薛策爱听的话。
他们本就不是那种无话不谈的挚友,就算谈恋爱期间也不是。
他们的专业爱好、性格作风、成长交友都差异巨大,不仅没有共同话题,而且经常鸡同鸭讲,这些在最初不曾显山露水的问题,在最后都像生锈的刀锋一样割得双方遍体鳞伤。
好在唐洲很快就到了,解救沈少渝于饥饿和困顿之中。
沈少渝洗漱过后,就倚着主卧的门,看唐洲把带来的炒饭、烤串、小龙虾、奶茶一一摆上餐桌,全都是小年轻爱吃而他会担忧明天的肠胃的东西。
唐洲这人很有意思,去年那次尴尬过后,还通过公司主动联系上了沈少渝,说要给他赔礼道歉,起初沈少渝烦不胜烦,但也不知怎的,一来二去,他们竟然混成了酒肉朋友。
沈少渝在北京的朋友本来就少,大学室友算关系很好了,但是社畜不好凑时间,要相聚一次太难。
唐洲则不然,这个年轻人好像任何时候都有空,任何时候都在闹腾,沈少渝至今也没搞清楚他到底在做什么营生。
现在“好好上大学然后好好工作”
都是老一辈的观念了吗?
“大周五的,你没去找别人玩儿?”
沈少渝问。
唐洲摆摆手,“这不是怕你饿死嘛。”
“谢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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