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威尼斯看见勃艮第拔出剑,自己也拔出双剑。
她们像过去的追影一样,为了最后的荣光,高举长剑,在空中相交。
“如果她们并非对练式的演出……不,如果她们并非舰娘,那一定是最后的骑士了。”
在新闻部采访的时候,有观众如此回忆道,“也许她们应该出现在圆桌的厅堂,或者,夕阳与黄昏之下。”
“其实,我挺不喜欢黄昏的。”
威尼斯与勃艮第的剑相互缠绕着。
“那我倒相反。”
勃艮第收剑,再高位出手点向威尼斯的头,后者轻巧的架开,然后左手直刺。
“是因为指挥喜欢吗?”
“不可以吗?”
“当然。”
流浪之人笑着摇头,“爱情也是种伟大的力量。”
“所以有话快说,诗人。”
勃艮第矮身刺向威尼斯的脚踝,“我懒得跟你打哑谜。”
“对于萨丁来说,黄昏意味着惴惴不安与彷徨。
因为她分割了黑夜女神的面纱,与太阳神的威严。”
诗人吟唱出后半句,右手长剑架住,左手一剑刺出。
“在太阳之神的威严下,黑暗无所遁形,而黑夜女神,会宽恕每一场伴着鲜血的狂欢。”
而女爵则接上她要说的话,后仰闪开,然后推剑架开来自左侧的追击。
两者一时间你来我往。
“这倒显得你鹤立鸡群了。”
女爵轻笑,收脚,细剑斜出,“是吗?”
“哈,众人皆醉我独醒。”
威尼斯说着含糊不清的台词。
“错了,共和国应该和你挺有话题,她也不喜欢黄昏。”
“有品位啊。”
威尼斯称赞道。
“行了,差不多得了。”
勃艮第难得没有用诗人去称呼对方,“唱诗可不是你的本职工作啊,威尼斯。”
威尼斯的笑容僵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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