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同房不是源于彼此的相爱,而是为了繁衍,一切的举动都变得刻意而且机械化,连动物都不如——动物的交配起码是出于发情期的本能。
她试图表达自己的理解,也表示她同样对此厌倦,可一而再再而三的坚持,只不过是希望完成这人生百味的其中一味,这是所有人都要经历的,希望他能够一起承担。
丈夫嘴上答应得好好的,实际行动还是不能让郑允儿满意。
渐渐地,郑允儿忍不住怀疑他是不是对自己腻味了,怀疑他是否在外面有了小三。
她变得像侦探一样学会抽丝剥茧,最后痛苦地发现,原来真的有小三,而且竟然是一个男人。
坐在花坛旁的石凳上,郑允儿低头抠弄着指甲,叹了一声:“后来知道他在事业单位有编制,我去找他。”
她叹气的时候,郁弭觉得她看起来凉丝丝的,心疼地皱起眉头。
郑允儿苦笑,说:“我叫他和我丈夫分手,他怕了,就同意了。
结果,竟然是我丈夫不想分手。”
郁弭心中一堵,小心翼翼地问:“那你……没有考虑过离婚吗?”
她抬头飞快地看了他一眼,摇摇头,说:“我当时已经怀孕了。”
闻言,郁弭屏住了呼吸。
过了几秒,他问:“那既然事情败露了,你丈夫不愿意和莫舒云分手,他怎么说?因为你有身孕的缘故,所以也不愿意和你离婚?”
郑允儿的嘴角抽动了两下,笑得很古怪,既有苦涩,又有自嘲。
“他什么都没说。
莫舒云找他,要和他分手。
我还没把怀孕的事情告诉他,他就自杀了。”
说完,她迅速地抹掉了眼角的一颗泪珠。
郁弭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她深吸一口气,道:“抢救过来了,没有死,变成了植物人。
没几天,我的孩子也流掉了。”
郁弭感觉心脏蓦地被抓紧了。
“莫舒云那边,经我去那么一闹,他消失得无影无踪,我是两年前才知道原来他躲到这里来当志工。”
说到这里,她把不知何时落下来的一缕头发撩至耳后,神情十分憔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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