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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处打量周围的同时不自觉贴近瞭他。
直到他清晰又刺耳的坏笑声骤起,我才意识到——
淦!
曾砚与!
你是真他妈有病啊,折腾我很好玩吗?糙!
我破口骂道。
确实很好玩,我从来没见过像你这么胆小的人,你不是成年瞭吗,怎么跟小孩一样。
他的笑声就没停过。
很好笑吗!
你再笑!
我说著就要上手。
不过,还挺可爱的。
他又说道,簇起的眉眼带著勾起的唇角,好看极瞭。
我顿时心软下来,隻是反驳他道,谁规定成年人不能害怕瞭,而且我也才刚成年,还需要时间适应。
他一副明白瞭的模样,点头道,嗯,老婆说的都对。
切,再贫下去,这山你还爬不爬瞭。
我没给他好脸色。
爬,当然爬,到时候带你去个好地方。
他神神秘秘道。
我问他这山上还能有什么好地方。
他支支吾吾顾左而又言它。
还没到山顶呢,雾已经浓重到根本看不清眼前人的长相。
即使开著十万伏的手电筒,能看到的也隻有一片朦胧。
凌晨两点多。
山裡的气温实在冷。
我正对著雾气发呆。
曾砚与指瞭指某处,说道,对面是个游乐场,山上的游乐场,要去玩吗?
我顺著他的话照灯看去。
隔著雾气,能看到的还是隻有雾。
我第一反应是他在开玩笑。
别闹瞭,继续爬山吧。
我说。
刚拉过他的手准备走,他一副不肯罢休的态度。
山上怎么还会有游乐场,而且现在是凌晨。
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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