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肃州?”
魏冉面带疑惑,怎么又扯到肃州了。
半炷香后,徐平将路上安凝霜告诉他的消息悉数转达给了魏冉。
“怎么说来,并不知晓具体。”
魏冉神色略带不解,这怎么和宇文氏的存亡挂钩了?还涉及到了肃州。
魏冉绞尽脑汁亦是百思不得其解,要说肃州,值得一提只有元武秦王武敬山。
可这和宇文逸又有什么关系?难不成宇文逸觉得这几日损兵折将,没有把握拿下定平,继而打算找武敬山求援?
这个想法很快就被否定了,武敬山又不受宇文逸节制,就算求援也是上折子向远元景帝请旨。
魏冉不再多想,转而开口说道:“永宁啊,奔袭康州军粮草大营之事,你切记,安全的各类文书。
“父亲。”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那还有我司徒府长子的风度?那还有当朝二品大员的威仪?”
一进屋,司徒文便眉头一皱,显然是对司徒孝康的这种表现极为反感。
“儿失态,还请父亲见谅。”
闻言,司徒孝康急忙躬身拜礼。
“哼!”
司徒文冷哼一声,随手将一封信函递了过去。
“看看吧。”
接过信函,司徒孝康查看片刻之后,顿时脸色大变。
“怎么可能?长兴侯的凉州营全军覆没?那凉州岂不是有陷落之险?”
“日前,韩忠长宿于戍边司内,为父就感觉凉州恐怕有变。
只是没想到竟然如此严重,怪不得三日前戍边司全营西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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