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你没找到密旨?”
“是,即使是若言还信任我的时候,她也不肯说出密旨的下落。
在她看来,密旨是保护出云城和女垣最好的护身符,恐怕就算我说明来意,她也不会交出来的。”
珠琳公主怒气渐消接口道:“所以你便带回若言交差。”
“以若言和小舅舅的智慧,必能想到办法让皇舅舅暂时放下对出云城的戒心,只要稳住他到太子即位,大概便能保住几十年的安稳。”
珠琳公主盯着秦鸿炎:“你说的都是实话?”
“儿子不敢欺瞒母亲。”
秦鸿炎迎着她的眼睛说道。
“你起来吧。”
秦鸿炎这才站起来,扶着母亲的胳膊坐到一边的太师椅上。
“好,我相信你的话,你即如此用心良苦,明日你便去校场,不管用什么方法,把若言赢回来。
你们不是已经有夫妻之实了吗,她若跟了别人定会受委屈,你去娶了她。”
秦鸿炎苦笑道:“先不说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怎么胜过那些久经沙场的将军,就算我有那个本事,我也不能去。”
“为什么?”
“除了主要的任务,皇舅舅还要我留心出云城有没有什么异常的地方。
我说的全是好话,也是实话。
可如果我要娶若言的话,皇舅舅就会以为我跟她早有默契,那么我的话就做不得数了。
皇舅舅说不定还会再派人去,那又会增加许多变数。”
“你说的有道理,可是,苦了若言了。”
珠琳公主黯然。
秦鸿炎笑了:“母亲以为若言是什么弱女子吗?他连咱们大德的北疆大将军都敢砍,还有谁能欺负的了她?”
“看你说的,夫妻相处还能一言不和提刀互砍不成?若真相处不来,那种言谈举止间不经意的冷淡才是最伤人的。”
母亲的话让秦鸿炎感同身受,因为姬诺和他这段日子就是在互相折磨。
“她毕竟有一半女垣血脉,应该不会像一般闺阁怨妇一样吧。”
这话是安慰母亲,也是在安慰自己。
清晨像往常一样打了一架,姬诺又回去睡觉了,刚刚睡着,苏贺便跑进寝室摇醒她:“快起来吧,皇上派人来了!”
“什么事啊?”
姬诺迷迷糊糊问道。
“不知道,是个胖乎乎的太监。”
“嗯。”
鼻子应了一声,姬诺慢吞吞的穿起衣服。
苏贺帮她收拾利落,便来到客厅。
胖乎乎的袁公公一甩拂尘:“老奴见过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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