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打斗中受的伤,哪怕血肉模糊断手断脚都能复员,而表面看不出什么的内伤往往致命。
白岩站在屋子中央,姬诺的叫喊停下后,他慢慢冷静下来。
生什么气呢,自己是冒名顶替到她身边偷东西的,怎么可笑到吃醋呢!
忘记自己身份了吗?现在这样很好,正想抽身呢,借口就送上门了。
摸黑拿起桌上的茶壶,想喝杯凉茶定定神,却发现手还在打颤。
“没出息,这么点小事都不能自若!”
二人一路回来,早有人将二人争吵之事告知给能帮忙的人。
苏总管等年纪大的不愿动弹,喝了点酒又有点头晕,又不愿掺和年青人的小事;年轻的苏贺等人,要么醉的一塌糊涂,要么正忙活,一想姬诺平时就被白岩拿的死死的,也没当回事儿。
只有知情者杜湘,派了个心腹在文馨殿外观望。
姬诺在门外站了一夜。
犯了错第一时间改正才能有最小的损失。
姬诺要认错,白岩不搭理她,她就替他惩罚自己,一罪不二罚,想来他就不好意思再生气了。
姬诺喝的酒都在被白岩一吓时变做冷汗流了出来,夜风又凉,吹到身上冷飕飕的,为了苦情到底,拒绝了黛兰递过来的衣裳。
文馨殿一众人等没一个敢睡的,主子都在挨罚,他们只好陪着,还好可以加衣裳
白岩做了决定,心踏实下来,门外诡异的气氛丝毫没影响到他,他一睡到天亮。
醒来后隐约觉得有些异样,眼前一个人都没有,伺候穿衣洗漱的人呢?迷糊了片刻,想起昨夜的事,他把门都栓死了,别人怎么进来?就没人想要破门而入吗?
白岩不知道姬诺在不在门外,不想开门就看到她,那样似乎就意味着原谅。
他从窗户的缝隙向外望去,便看到雕塑般立在院中的姬诺,和身后数十个没精打采的仆婢。
都傻站着,正事不做了吗?!
都忘记我还要洗漱了吗!
白岩不气了,现在愁上了,骑虎难下,难道自己不出门了吗?
姬诺熬了一夜,反应有些迟钝,她没去晨练,双眼紧盯着房门,希望它动一动。
黛兰倒是吩咐了人去烧水做饭,房中一点动静都没有,怕吵到白岩更惹他不快,才没使人去敲门。
这会儿似乎有点动静
,忙推了推姬诺,又示意鹦鹉等人。
鹦鹉忙去厨房打来热水,贴着房门问:“公子,奴才来伺候您洗漱。”
不一会儿,听到门栓拔出的声音,推门进去,又十分忠心的把门关上。
白岩十分平静,没有鹦鹉想象中的气急败坏或憔悴不堪,以为白岩已经不生气了,斗胆进言:“殿下在门外站了一夜。”
白岩眉峰一动:“是吗?叫她走好了,我不想见她。”
调解失败,鹦鹉又道:“早膳准备好了,您这会儿去吗?”
他是打算等白岩出了屋,姬诺哪怕死缠烂打呢,也比这样强啊。”
“不去了,你随便给我端过来一些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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