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又开始响起叽叽喳喳的声音,是方才离去的那只麻雀又喊来自己的伙伴。
两只小家伙叫嚷着停在窗口翘着尾巴,像是在兴奋的对唱。
“好,我会永远保护你,不离不弃……”
霍须遥忽然觉得原来把事情和刘之言敞开心扉说出来是这么痛快,终于有一个人可以懂他爱他。
他靠在刘之言的肩上,用指尖抚摸着之言的鼻子,往下再到嘴唇、下巴,以及此刻尤为诱人的颈肩……
此刻就像是向全世界宣告,刘之言是他唯一的果实,他唯一占有的所有物。
有种空虚压抑的心灵被解放后,又被某种温暖充实的东西填满的舒适感。
他极尽所能的嗅着刘之言脖颈传来的气息,从这个角度去看之言,就像是和最爱的东西来了一场美妙的邂逅。
“起来!”
刚沉浸在美妙氛围的霍须遥突然就被刘之言猛地拉起来,然后被迫配合他坐回到冰冷的铁皮轮椅上。
霍须遥的眼神有种孩子的疑惑,他瞪大眼睛束手乖乖看向刘之言,随便他如何摆弄自己的身体,总之最后是舒舒服服的坐在轮椅上。
“要回去了嘛……”
一种让刘之言差点栽倒在地的撒娇突然涌进他的耳朵里,他眼角的皮肉颤了颤,掏出手机给他看时间。
“时间到了,人家护士要来接你了。”
霍须遥歪头瞧着刚拔出阻塞物,准备推他出去的刘之言。
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只要看到这张温柔的脸,他的内心就舒服的像是在大海里自由深潜着。
类儒一般占据强壮男性的身体,而选择女性果实的好处还有一种就是可以互相结为夫妻以掩盖身份。
相较于男性,女性的心思会更细腻一些,在照顾人方面也会体贴很多。
不过阴差阳错选择的刘之言,好像看起来比霍须遥真正的女友湘怡要更为温柔体贴呢。
真是莫大的幸运啊。
“没事,不还有两分钟时间嘛,再聊会?”
霍须遥托腮倚靠在轮椅的扶手上,将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刘之言的身上。
刘之言长舒口气,他确实还有很多疑问想问霍须遥,但他只怕一张口就停不下来。
“那个我说,如果你是类儒,那真正的学长去哪了?
还有,如果你不是霍须遥,那我该叫你什么呢?”
他刚才说自己没有再伤害其余任何人,那么如果不伤害霍须遥,他又怎么能如此顺利的占据人家的身体呢?
刘之言疑心他在说谎,毕竟和自己的捕食者交谈,要万分小心。
“e,”
霍须遥摸着下巴在沉思,“我的确不是霍须遥本人,我叫訾,是偶然间进入他身体的类儒。”
“什么zi??”
好奇怪的名字啊,难不成他真的杀了学长?
“只此一言的訾。”
訾得意的看向刘之言,虽说他原本就只有个大概的音,但似乎可以耍耍小聪明逗逗这家伙欢心。
(附:在类儒的语言中,訾的名字和汉语的zi音很相似)
刘之言脸上并没有意料之中的羞红,反而给了这个恶趣味的家伙一个冷冷的白眼。
“霍须遥他没有死,我与他大概算得上是共生关系?”
訾倚靠在轮椅上,回忆起那些不太好的记忆:
“绝大部分时间都是他来掌权,我只是会在某些自己需要的时候出现哦。”
有大概了解过类儒信息的刘之言知道一个类儒很关键的存活点,一般情况下,类儒在占据人类身体前都必须杀死宿主的意识方可存活。
否则他们会有身份暴露的危险,而且共生比起寄生,对类儒这种特殊的生命体来说,具有致命的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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