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毕头上的纱布还渗血,但睡得安安稳稳似乎十分甜蜜的样子。
“他不反抗。”
那前卫忿忿不平,“他进了两个球,人家的目标就是他。
他又不躲又不反抗,站在那里给人打,毕毕这家伙神经病的!”
“不要再说了,和人打起来你也不见得好到哪里去。”
慕容别离说,“我们已经申诉到他们学校,今年大赛他们肯定不能参加了。”
“老大,以他们的实力本来就过不了第一关,是我们给他们陪葬好不好?我们伤了六个人,今年的比赛差不多也完蛋了。”
那前卫叫了起来,“根本是他们妒忌我们的成绩,故意拖人下水。”
“笃笃”
有人敲了病房的门框两声,一个拔丝般声音往声带后压的自恋的声音响了起来:“安静。”
织桥?孝榆眨眨眼回头,穿着白大褂的织桥赫然在门口,看惯了他姹紫嫣红奇奇怪怪的打扮,白大褂的织桥真有逼良为娼,不,逼娼为良的感觉。
“嗨!他们情况怎么样?什么时候可以出院?”
织桥拿了病历进来挂在病人床前:“都没什么大事,除了这个连躲都不知道躲的笨蛋——他可能有点脑震荡,过会儿醒过来要他做个扫描,其他的到晚上都可以放出去。”
刚刚说到这里,孝榆一肚子关心都还没问出来,外面的护士急急叫:“吕医生!吕医生!四○三房!”
织桥一句话都未说完,“啪”
的一声,一本书丢在孝榆身上:“你先看着,没什么大事。”
说着他已经跟着门外的护士往电梯去,隐隐约约还听见护士说“颅内压还是偏高……”
什么的。
孝榆拾起那本书《神经外科学》,仍呆呆的有些错愕,举起书来一看,在“脑损伤”
那一章加了书签,第一眼就是脑震荡。
碧柔站在她身后看,微微咬了咬嘴唇,这种行为能不能算作织桥的体贴?再忙的时候都记得想办法让孝榆不担心……
“喂,原来牛郎在这里确实是挺忙的。”
孝榆呆呆地看着那本她铁定没兴趣、也铁定看不懂的书,“星期六星期天要他坐台似乎有点过分嘛。”
碧柔轻轻露出一个微笑,有点苦:“你不看?”
“不看,谁要看这种东西。”
孝榆递给她,“你看吧。”
“你不担心毕毕吗?”
碧柔接过来看关于“脑震荡”
的理论。
“那家伙说没事,就是没事了吧。”
孝榆耸耸肩,“虽然是个庸医,但是牛郎很少骗人的。”
她凝视着毕毕的方向,“没想到他做医生还挺认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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