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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4 章（第5页）

“我可不需要他照顾。”

托尼斯塔克不自在地撇过头，小声说“倒是你，别老让玛利亚为你操心”

他最后用除了他所有人都听不清楚的声音嗫嚅“注意安全。”

“他就是这么别扭。

连句担心都不好意思大声说出来。”

海德拉笑着说。

她走过来，踮脚亲了亲霍华德斯塔克的侧脸作为告别。

而格兰特巴图克则轻轻拥抱老发明家，衷心地说“照顾好玛利亚和你自己以及，托尼会让你骄傲的。”

霍华德斯塔克点点头，特工退了回来，并轻轻推了推托尼斯塔克的肩。

“你没什么想说的吗”

他劝。

发明家一顿，转过头来。

霍华德斯塔克的手揣在兜里，整个人身子笔挺，脸上带着放松自信的笑容。

但托尼斯塔克能到他放在裤兜里的手握成了拳，绞皱了那一块西装布料。

他以前为什么没有更仔细一点，或者更耐心一点

如果他能更成熟一点，他就能到霍华德并不像他想象的那样冷漠自私，而是在那一副混蛋父亲的外表下，带着满心克制的，小心翼翼呵护他。

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亲的。”

海德拉也劝。

而托尼斯塔克低下头，始终没说话。

海德拉叹了口气，“那我们走了。”

金光蔓延而起，包裹住托尼斯塔克，他最后抬眼向霍华德斯塔克。

电光火石间，他捕捉到霍华德没料想到他会抬头、还未来得及掩饰的失落。

托尼斯塔克突然鼻子一酸。

“我你

他终于喊出了他从来没说过的话。

“爸爸”

霍华德斯塔克最后留给他的印象是由失落还没完全转变为震惊的表情，和被狂喜点亮的眼睛。

金光消退，复仇者联盟大厦的熟悉场景重回视野。

作者有话要说　　我在下东区长大。

我父亲卖水果，我母亲为一家工厂缝制衬衫。

让我告诉你，你在途中不养成一些坏习惯是爬不上美国阶梯的卡特特工，霍华德台词，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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