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野采菊在看到霍华德时直接迎了上去,手中的铁锤狠狠向下一砸,即便霍华德双手支住长柄斧头也被条野采菊的力道压弯双腿。
智也见状连忙要过去帮忙,观月花眠则用厨刀挑了个刁钻的角度刺过去,逼得智也无法过去。
狭窄的走廊被分成了两个战场,明明是焦灼的氛围,条野采菊却格外悠閑。
铁锤的确会比厨刀更适合他,在他手中每一次挥舞铁锤必会砸破一处墙板,霍华德被他压得无法反击。
“霍华德先生,这样可不行啊,明明是犯下多起案件的兇手,怎麽可以这麽弱不禁风呢?”
霍华德咬紧牙关,怒视着他,“你这家伙也彼此彼此吧,我看你也不是什麽好人,我们不如合作,先离开这里?”
“可千万不要这麽说,我可是信誉极佳的好市民,和你这种穷兇极恶的杀人魔不同。
”
“哈,你看看现在这个样子,有谁会信?”霍华德听到后冷笑着说:“是我小瞧了你们,我没想到智也原来是遗传了你们,难怪那麽适合培养。
”
“你培养他什麽了?”观月花眠同样回以一声冷笑,“智也本来应该成为一个三观正常的孩子,结果呢?他现在对着自己的亲生母亲都能下的去手,这就是你的培养?”
“不许说老师的坏话!
”观月花眠的质疑让智也的愤怒达到高峰,他反手握住斧头从下往上划去。
观月花眠见状向后一跳,出刀顺着智也的力道跟着砍在斧头上向上划,逼得智也不得不后退,但是他退了两步就稳住身体。
无论是向下砍还是向上划,观月花眠都有办法顺着他的力道化解开,智也索性横向劈砍过去。
这一击观月花眠的确是没有办法去借势,她终于也被逼着向后躲开。
“智也,你知道你现在跟着霍华德做的事情是错的吗?”
“对与错还重要吗?”智也不为所动又是一击横劈,“做都做了,现在说什麽都晚了。
”
但是观月花眠的问题还是让智也打开的话匣,“一直以来你们都是在拿你们的想法来要求我,有想过我的想法吗?因为爸爸的调职就一家子离开了东京,有问过我想不想离开吗?我在这里根本就没有交到朋友!
你托付的浦上健太郎只会嘲笑我!
”
“不过现在他不会这麽做了,我把他的嘴一点一点的凿开撕烂,他只能向我求饶,真可笑啊,他像一条狗那样跪在地上求我。
”智也的脸上浮现出愉悦的笑容,他是发自内心的感到快乐。
“这点的确是我不好,没有征求你的意见,但是你可以把健太郎的问题跟我说,我会解决的。
”
智也停下动作看着观月花眠,脸上的笑容也一点一点地消失了,“你能怎麽解决?你不是也被浦上的妈妈排挤吗?都两年了,她们对你的态度不是一直都没变吗?要不然你也不会在家里一个劲的抱怨了。
老师说的没错,你们都是不可靠的。
”
这种遗留问题并不是观月花眠可以一两句话就能让智也放下心中怨恨的,她的确有想过是否可以通过这种方式分解开霍华德和智也之间的关系,现在看来这种想法没有任何可操作性,不过她的用意也并非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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