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长,是你呀,吓死我们了!”
狗剩趴着地上,撅着性感的小屁股讨好地说。
“咳咳,嗯,咳咳,排长,求饶过,咳咳。”
虎子被绞倒以后,脖子被张逸一只脚压在地上死死的,几乎喘不过气来。
“你们还敢暗算老子不敢了?”
张逸吼道。
“不敢了,不敢了,咳咳,排长,大哥,你就松松腿吧。”
虎子和狗剩一起哀鸣。
张逸爬起来,狗剩揉着膝盖,虎子揉着脖子和腰:“排长,您太厉害了。”
张逸说:“不行,今天要不是老子躲得快,早就被你们俩黑枪打死了,说,怎样赔我?”
狗剩抽着鼻涕说:“排长,我们真不是故意的!”
张逸说:“那是有意的!”
狗剩大叫冤枉。
张逸说:“我怀疑,你们惦记着我的小寡妇新媳妇儿,还有我那个东洋老婆,所以,半路上打我黑枪,等打死我以后,你们回去抢我的俩老婆,对不对?”
“啊?排长,冤枉呀,冤枉!”
狗剩和虎子都惨叫起来。
“排长,那个小寡妇是克夫的相,除了您能降得住,谁敢动?就是脱光了让我们上,我们都不敢!”
张逸摆摆手:“好,我的俏寡妇小媳妇儿的事情就算了,我那个娇滴滴的东洋老婆呢?你们是不是想霸占?”
狗剩和虎子马上喊:“没有,没有,绝对没有!”
张逸故作沉思状:“那就奇怪了,你们没有歪心思,怎么会暗算我?哦,我明白了,刚才见你们回答的时候,神色不对,不行,你们太坏了,我不能饶恕你们,我要报告程副队长或者郑队长,李指导员他们,枪毙你们两个内奸!”
“排长,冤枉,呜呜。”
狗剩和虎子噗通一声,跪了:“排长,你是个大能人,我们都服你,你难道看不出我们都是好人?”
张逸对着两人的脸看了半天,两人都作出诚恳坦然无辜的样子,狗剩鼻涕下来了都不敢擦。
“好人吧?”
“看不出来,估计你们内心太黑暗了,太刁滑了!
反正,绝对不是好人,我还是报告队长,”
张逸叹息着说。
“排长,你说,你到底要怎样才能相信我们?”
虎子拍着自己的胸膛:“要不,您枪毙了我?”
狗剩说:“这样吧,排长,我们的确打黑枪了,虽然是误会,要不,我狗剩娶了新媳妇,第一晚让您弄?”
张逸嗯了一声,心里暗爽得不行,他被打黑枪,当然是污误会,可是,绝对不能白白绕过这俩傻小子。
“废话,你们都是朕的兄弟,咳咳,你们都是我的真兄弟,就算你们打我黑枪,我也不会嫉恨你们的,那个谁,虎子,老子张逸,宁可你们对不起哥,哥也不能对不起你们,记住,我不会做不利于你们的事情,怎么会枪毙你呢?”
张逸动情地说。
“啊?张逸哥,你真是好人,好人,好大哥。”
虎子惊喜地竖起大拇指。
“咳咳,实际上,我今年十六岁吧?”
张逸回忆着自己这一辈子的年龄,那是一个少年游击队员,是一个血气方刚,看见母猪都能硬起来,走路都马别腿的躁动时代,比人家都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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