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砚昭没有成佛的理想,但“识自本心,见自本性”
,却是他想要的。
他忖了忖,答道:“我回头看一看工作的安排。
如果参加,怕是打不满四十九天的。”
“这个没关系。
修行嘛,吃饭、喝水都是修行。”
释知广说着,听见不远处有人叫,便朝曾砚昭行了礼,先离开了。
他们的对话,更让郁弭纳闷。
等释知广走远了,郁弭问:“打禅七是什么?”
“释迦牟尼成佛前,在菩提树下打坐、冥想,到第七天悟道了。
所以,就有了七日成佛的说法。”
曾砚昭解释说,“但是我们凡夫俗子悟性不如佛祖,七天是不能开悟的。
所以,打禅七一般要连打七个七。
就是大家集中在禅堂,七七四十九日,修行、参究。”
郁弭惊愕道:“一连四十九天,一直待在禅堂里吗?”
曾砚昭点头,说:“现在春天的农事结束了,天还没有热起来,正是打禅七的好时候。
常觉寺每年会打两次禅七。
一次在农历的五月,一次在十月。”
还在外面的时候,曾砚昭明明说过,如果他不回寺里,两人就不能常常见面了。
现在倒好,郁弭跟着他回来了,他却要打什么禅七,在禅堂待一个半月?郁弭不满地皱眉头。
曾砚昭不解地问:“怎么了?像要发脾气了似的。”
“你要参加吗?”
郁弭问。
他的语气有点冲,曾砚昭听得愣了一下。
郁弭别扭地问:“你要是去打禅七了,我干什么去?”
曾砚昭这才反应过来他这脾气是从哪里来的,一时又愣住了。
他习惯性地皱了皱眉,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我先去找苏师兄吧。”
郁弭蛮不高兴地说着,走了。
曾砚昭讶然,想叫住他,又想不到叫住了以后该说什么好,只能任由他这么离开。
过了一会儿,曾砚昭看见郁弭穿过月亮门,去往禅堂的方向,想了想,还是决定跟过去。
苏春媚、王译旬等人在禅堂忙得不亦乐乎。
未来的一个多月,这里将是修行者们聚集在一起,克期取证的地方。
郁弭不知道禅七的强度到底怎样,不过,平日里师父们专注修行,寺里不少琐事都交给志工组的办,等到师父们全在禅堂里,不得外出了,接下来的四十九天,可以想见志工组的忙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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