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难道锦翊就真的白死了?”
他忍着腿伤的剧痛,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拱手道:“大人!
我知擅杀朝廷命官乃是死罪,今日是我失手放走了那贼细作,就让我杀了那个狗郡丞,以慰锦翊在天之灵!
他日有罪我一人扛着便是!”
宁晏礼面色冷沉地看着屠苏,眉头微微蹙起。
一旁的鸦青叹了口气道:“屠苏你又在犯什么愣?”
屠苏瞪着通红的双眼看向他,俨然有泪花还在眼底来回打转。
鸦青指向殿外:“你看看那殿外的白幡,难道只有你一人想为锦翊报仇不成?”
之后他上前将屠苏扶起:“大人既然将那郡丞暗中抓来又上了私刑,难道还会忌惮你说的那些吗?”
屠苏眨了眨眼,显然没有听懂。
“唉,你这个脑袋!”
鸦青不知该从何解释起才能叫屠苏听得明白,只能道:“跟了大人这么久,难道你还不懂?”
一番话模棱两可,说得屠苏更加是云里雾里,急忙忍着疼拖着右腿向宁晏礼靠近几步:“大人,屠苏是个粗人,听不懂鸦青打得那些哑谜,现下一心想着咱们的人被那些狗贼害了却不能报仇,心中难受,还请大人示下!”
见宁晏礼此时冷着脸重新拿起奏章,并没有要理会的意思,鸦青一把拉过屠苏,道:“嗐!
依你口中所言的那位狗头军师,本以为将证据尽数销毁就可以高枕无忧,但却偏偏忘了还有乌山郡丞这个活证,又遇到我们大人这种心狠手……”
说到此处,鸦青明显感到后脊一凉,他顿了顿,连忙回头向宁晏礼陪了张笑脸,然后才转头对屠苏继续道:“我们大人谋略过人,兵行诡道,将这郡丞给捉了来,虽道这一人之词不足以定淮南王父子之罪,但却能叫那些心虚之人自乱阵脚,不然你以为今日这陷阱是如何设下的?”
屠苏愣愣地看着鸦青,鸦青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如今这郡丞突然失踪,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你想淮南王父子与那朝中暗线会作何反应?”
屠苏恍悟着喃道:“原来今日大人是早料到那细作会去找李慕凌商讨此事,故而在附近设伏。”
鸦青笑道:“其实今日你二人杀不掉那细作,早在大人预料之中。”
此言一出,屠苏浑身一滞,瞪大了眼睛看向宁晏礼,满脸尽是震惊之色,之后他突然像意识到了什么,猛地回头望向鹤觞,却见鹤觞脸上表情仍纹丝不动。
屠苏不可置信地对鹤觞道:“难道你也早就知道?”
鹤觞不置可否道:“事前大人虽曾对我嘱咐,定会有人设法来救那细作,叫我对来人留意,可我却……”
他顿了顿,向宁晏礼拱了拱手,面带愧色道:“不管怎么说,今日失手没能除掉那细作,还请大人责罚。”
灯盏上的火光轻轻跳跃,宁晏礼看着奏章,淡淡道:“一个假的,跑便跑了。”
此言声音虽然不大,但听到鹤觞与屠苏耳中却如同惊雷,二人诧异地抬头望向他,面上的表情一时惊愕与疑惑交错。
“假的?”
屠苏目瞪口呆道:“难道那人不是淮南王府安插在朝中的暗线?那他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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