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法左右唐沢裕的决定。
对他递来的选择,黑泽阵能做的只有拒绝与否。
……他能让他给出另一种可能吗?他能影响他思考的经过吗?答案都是否定的,他永远被动。
这种无能为力感变成焦躁,张牙舞爪地盘踞胸口,此前,他用杀意去盖过它,从不深想,并简单粗暴地将其归为所有问题的终极解。
他错了。
——唐沢裕讶异地向后一仰。
黑泽阵很少有反悔的时候,他说起学校也只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态,这一改口属实让他诧异,不过很快,他又恢复到在椅子上摇来晃去的那种愉快:
“既然这样,那么晚餐也不用劳烦你做了,我可以来。
当然,如果你能从食堂带回来会更好。”
天色黯淡下来。
夜空因寒冷而愈加清澈。
灯火一盏盏熄灭,这座繁华的工业城市正在一点点陷入睡梦里。
薄薄的云层浮上来,像游弋的白鲸浮上海面;月亮无声地收敛光辉,因而也遮住街巷间快速移动的影子。
黑泽阵来到杀手身后,谁也没窥见他的踪迹。
只是一刹那的事,连一句惊呼都没有,人影手起刀落,砖墙溅上了一捧飞泼的血。
唐沢裕入睡后翻窗而出;在他不知道的夜里,黑泽阵曾经这样做过很多次。
组织的追兵一直都在。
身处繁华的大城镇,他们随时能锁定位置。
唐沢裕隐居乡间的那几年没有杀手,组织丢失了他的线索,可他一旦与人群建立联络,这种追杀就无穷无止。
这是他的错,黑泽阵在回来的路上做出了一些改变,他放跑了一个杀手。
杀手当然能通风报信。
可那个时候,他还仅仅用杀意解释一切。
唐沢裕的决定,他不能改变它;唐沢裕的隐瞒,他也无法去追问它。
他在被动的弱势中,以假想中的谋杀来取得高人一等的审判感,他向杀意来谋求心理平衡,这样做只是饮鸩止渴。
他能杀死他,却并不能改变他,可黑泽阵真正想要的却是后者。
怎样……扭转这种,单方面的施舍、跟从;
怎样让唐沢裕需要他?
他在唐沢裕拒绝的那一刻意识到,继续跟下去没有用。
就像这座城市一样,多么热情诚挚的挽留,他依然神色不变地说走就走。
他其实并不在乎这些。
如果了解他到细致入微没有用,那么就干脆换一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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