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乘客离开后,唐沢裕正要进去,手腕却被安室透扯住了。
这个隐藏在重重面具下的日本公安,终于难得地暴露了一点自己的真实情绪,唐沢裕低头看了看,牢牢抓在那里的手,手心的触感温热而熟悉,一切如时间逆行,仿佛那个便利店仓库的情景复写。
唐沢裕瞳孔微微放大:“你……”
“这是炸弹犯的陷阱,不要进去,”
安室透直接打断了他的话。
他说:“外面有警视厅有公安,整个东京的警力都扑在环状线上,你为什么非得按那个炸弹犯说的去做?”
呈现在他脸上的表情似乎是瞪视。
这个常年阳光微笑的私家侦探可以露出阴狠森冷的面目,可当他生气时,却连眉毛都倒竖起来,肤色偏深的脸上,鲜活的神情看上去那么真实,那一刻他不是波本、也不是安室透,反倒有点像降谷零。
于是唐沢裕轻轻地叹了口气。
“可这不是警视厅能不能抓到炸弹犯的问题,是选择。”
“易地而处,”
他温和地说,“假设现在这个位置上的人是你,你又会怎么做?”
“……”
安室透默然不语,瓢泼的阳光挥洒进来,他的脸上掠过电线杆飞退的阴影,光照下那双灰蓝色的眼眸里呈现出极复杂的神色,他似乎有很多要说的话,却又在赤裸裸的事实前哑口无言。
于是唐沢裕紧跟着追问一句。
“你也会这么做,是吗?”
——他不是单纯地在让安室透换位思考,而是透过私家侦探的那层假面,去叩问某种更深层次的态度,关乎信仰与立场。
安室透的牙关刹那间咬紧了,唐沢裕垂下眼,轻轻拨开了他的手。
他没用多少力道,可降谷零就像是触电般,突然失去了全部力气。
只消一碰,那只手便颓然垂落在空气中。
*
松田阵平双手插兜,轻松地经过过道,目的地就在前方,他下意识一理衣领。
——唐沢裕扯得时候太用力,他总担心衣领的连接处会在行走时突然脱落,露出底下的红内衬来。
他脚步悄无声息,行走的姿态像某种踩过地毯的猫科生物。
也是因此,佐藤美和子听见陡然响在头顶的男声时,差点被吓得一跳。
“不好意思,可以在这里坐一会吗?我看对面没人。”
松田阵平稍一欠身,“不知道为什么,尾部的那节车厢突然被清空了。”
他又架上了那副墨镜,整个人西装笔挺,领带却还是放荡不羁地歪了一截。
佐藤美和子还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刚一回神,又听到对方话里的尾部车厢,神情刹那间落寞一瞬。
迷茫的乘客里,只有她知道车尾是为了什么而清空的。
唐沢裕独自往那里走去,佐藤美和子没有立场拦住他,随后安室透也起身追过去了,对面的座椅一下子空了下去。
佐藤美和子往后靠了靠:“当然可以,您休息吧。”
“谢谢,你可真是个好人。”
松田阵平由衷地慨叹道。
他弯腰落座,蜷在座位里端上的少女,忽然默不做声地抬起了头。
少女的脸色还煞白一片,松田阵平礼貌地关心一句:“她怎么了?”
佐藤美和子找借口应付道:“出门太急了,有点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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