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沢裕坐在书桌前,随着这支被忽略的玫瑰,更多遗忘的东西明晰起来,然后唐沢裕忽然想起,昨晚小夜灯被降谷零带到医务室,他应该顺手把它带回来的,可自己并没有这样做。
——因为唐沢裕睁眼时,小夜灯不在原位,甚至不在目光所及的床头柜上,他就理所当然地忽略了它。
它被挪到床角,一个刚刚好有亮度,又不会刺眼的地方,避开了视线的直视。
是谁挪动的灯?降谷零吗,还是后来进来的……另一个人?
唐沢裕忽然意识到什么,急迫地站起身。
椅子被哗地一推,发出刺耳的声响。
从宿舍的窗口眺望出去,窗外的春夜像画卷,浅灰的云层亮起来,如质感透明的冰雪。
干净寂寥的天幕,则呈现一种颜料慢慢化开的深蓝,银亮的清辉洒满了它。
从中浮现出几颗星子,更远的地方,黑色的树海亮起轮廓。
深黑的树林,是这幅画卷的最底层。
无风的时候,它们寂静如深海,没有一丝光透下来,沉落的月色却为它们披上了一层银纱;于是顶层的叶梢轻轻晃动,轮廓从黑暗里浮现出流畅的弧线,然后是第二片,第三片。
整片树海被照得纤毫毕现,每一片树叶都清晰,它从遥远处铺天盖地而来,从深黑慢慢过渡成墨绿,最终止步于警校的砖墙,而深黑色的墙上,坐着一个银色的人。
砖墙在警校边缘,中间不知为何塌陷一半,突兀地凹了下去。
无数警校生从那里偷偷溜过,教官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并没有管。
现在砖墙上坐着琴酒,他膝头放着一本书,在那里等他。
漫长的回溯,似乎就是为了这一刻的。
呼啸而过的长风,摇曳了整片树海,银色的薄纱被打散又织就,风里送来了琴酒的气息,冷冽又肃杀,是月亮晒过的烟草味。
听到动静的琴酒放下书,正好看见唐沢裕气息不稳地跑过来。
他的速度本该在飞奔,临到终点,脚步却越来越慢、越来越慢,最后在离琴酒几步路的地方停下了。
唐沢裕撑着膝盖,急促地喘息两下,才慢慢抬起头,他眼神闪烁又犹疑,熟悉的眼眸里,却并没有与往常相同的亲稔,琴酒一眼就明白了怎么回事。
他阖上书。
“回来了?”
唐沢裕僵住两秒,似乎有两股相左的念头在他脑海里激烈的冲突着,过了很长时间,他点点头。
他不过来,琴酒就走过去,福尔摩斯探案集被琴酒随手放在墙头。
随着靠近的窸窣声,唐沢裕难以自遏地后退一步,然后他发现这种回避的态度可能也是一种伤害,于是半抬的脚步也僵住了。
“见到他了吗?”
唐沢裕摇摇头,马上又道:“……快了。”
距离只剩下一步之遥,琴酒的脚步终于停下,墨绿的眼眸沉沉地望着他。
唐沢裕忽然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设置这段回溯的真实意图,眼神刹那间就瞪大了。
回到了七年前的他,已经知道了不受漫画的记录与观察的条件,在这以后的见面全都是安全的……这才是七年后琴酒等待的原因!
可柯南元年以后,随着漫画的连载开始,所有的日期都模糊了,连情人节都重复了一遍又一遍,他该怎么告诉琴酒这个时间?
唐沢裕脱口而出:“电影!”
经历过的一幕幕,随之滚动浮现在他眼前,高速的思考下他终于找到了那个唯一可确定的日子:毛利兰与工藤新一的约会,电影《红线》的首映日!
狂跳的心脏终于渐渐平息,唐沢裕眼前短暂地黑了黑,他对身体的掌控在消失,回溯的时间快结束了。
他忽然莫名地鼻尖一酸,迟来的压力与委屈淹没了他,蒙蒙的水光刹那间充斥了整片视野,唐沢裕竭力睁着眼,试图把最后的影像刻入脑海。
“……”
他固执地重复一遍,“你一定要来。”
Case7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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