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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便是跃过了世子夫人。
元幼薇摸着手下黄花梨的美人榻,冰凉的指尖划过上好木料。
看着里头绣着春意盎然,百花齐放的大屏风还有一应俱全的家具,桌子边还插着白葱葱带着水珠的玉兰。
她笑着回过头,苍白的小脸单纯美好:“谢过墨斋大哥,代我谢过世子世子妃,幼薇这一切都好。”
待人走了,她拉起袖子看了看自己的手腕。
是破了皮带血,但根本没看起来那般严重。
她低头嘴角勾起得逞的笑,在书房内段殊根本没有正眼瞧过自己,这也给了一切可趁之机。
世子夫人身旁大丫鬟悄悄的动作她看见了,那护甲让她心头迸上一计。
她收回手的霎那取下腰间压裙摆的玉佩下头缝着的一金帛片,自己狠狠划了一道。
至于现在,她解下腰间那金箔片打开了一方匣子丢了进去。
低垂的眉睫颤动,掩去所思,她不觉得愧疚,想要的东西本就要靠着自己去取。
“表小姐,世子夫人院里的丫头来了。”
绿意是府上拨给芙蓉院伺候她的大丫鬟,这次入京她就带了一个丫头,现在去里头替她检查屋内有何不妥的地方。
元幼薇站起了身,直接去了外头。
见到了来的是刚刚在书房见到的那位一身银白色衣裳的丫鬟见着自己出来了也不行礼,将手上一方木盒递给绿意。
面上倨傲:“我家夫人知道表小姐伤的极重,特意送了膏药,希望表小姐快些好起来才是。”
银屏看见这人心里就像吞下了一只苍蝇,适才回了院中,主子便让自己过来送药,那白玉罐子的膏药到头来还是送到了芙蓉院。
她赶着回去见主子呢,见绿意接了药她便转身扬长而去。
一个表小姐,她是国公府世子夫人身侧大丫鬟,该是她扒着自己才对。
给她行礼,银屏从未想过。
桑桑在看花盆里那株唯一幸存的芍药,拿着棉帕细细擦拭叶子上头的落的灰。
听得脚步声问道:“回来了?”
“主子,你明知道这个表小姐不是省油的灯为何还给她送药去?”
银屏接过她手中的棉帕给那叶子仔细地擦,不解地问道。
这次的事情被那矫揉造作的女人摆了一道,为何主子还不计前嫌地去送药。
为何,她也不想的。
这事没传出就是好的,这样的举动自然是做给段殊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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