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孩子气地朝江黛敬了个礼,就屁颠屁颠地走了,还不忘给江黛合上门,关上灯。
屋里一片黑暗。
江黛却忍不住轻笑出声。
这倒霉哥哥,还真有点意思。
清晨,更深露重时。
等江黛四点准时起床收拾时,便在院子里看到了一个直挺挺的黑影,正贴着墙站着。
正是江山。
为了忍耐极度的困意,拿了两根火柴棍卡在眼皮上,此时眼皮如山沉重,颤抖着几乎要压断火柴棍。
看到江黛出来洗漱,江山精神一振,讨好地走到江黛身旁,“看吧,我做到了!”
“里概不会是,一整晚都没睡吧?”
江黛边刷着牙,边含混不清地说着。
江山果断点点脑袋。
差点逗笑了江黛,“行,你也算得上是笨鸟先飞。”
笨拙,但有用。
在江黛的催促下,江山很快也完成了梳洗,顶着日出前的微微鱼肚白,与江黛一齐出门去……
等陈翠芬四点四十起来时,就看到院子里,如陌生人一般从不对话的儿子和闺女现在居然一起站在院子里打……拳?
陈翠芬擦了擦眼睛。
眼前的一切都没变化,那个起了个大早的还真是自己的蠢儿子?
陈翠芬是知道现在江黛起得很早、天天跑步的,她也问过江黛为什么不多睡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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