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里?估计神都不能告诉她。
烧退之后她一直在咳嗽,上了半天课之后又回到邵识钧家。
这次她把所有家当都带上,真的搬了进来。
从此,她就是名正言顺的大队长夫人了。
邵识钧推开房门的时候,听到屋里有人在哼唱着轻快悦耳的曲调。
他大步走进,看到一袭白衣小短裙的盛海薇一手执镜,一手描眉。
他的视线从她脚底的黑色高跟鞋一路向上打量,在那身轻佻而惹人产生不良欲望的护士装上反复游曳,上升到她胸前挂着的一条图案恶俗的粉蓝色花朵项坠。
“你回来了?”
看到他,她漫不经心地打了个招呼。
他不动声色地问:“你要出门?”
“是啊。
刚约了个网友。”
“网友?”
“刚在公社认识的,很投缘。”
“公社?”
“就是游戏里的公社啊。
我们在游戏里刚结婚。
那人有意思的很,说话可逗了。”
他抿紧了唇,整个脸绷的十分可怕。
他的声音仿佛从后槽牙挤出来:“盛海薇,你以为你是可以不用对自己人生负责的无行为能力人么?你知不知道自己看上去就像个援交妹?”
“我是在对我的人生负责啊。
我只是去见个朋友。”
转开一直桃红色的唇膏,膏体触碰上柔软的唇,画着美妙的弧线,她目不转睛地审视着镜子中的自己:“你知不知道自己看上去像个意图拯救援交妹的牧师?对了,就像是《大三元》里的男主角。”
镜子被人扔到一边,她的脸被他强行扳转过去,她不得不仰着头面对他。
他太高了,而她又太矮了,二十公分的差距有时候不仅会导致视线的延长,还会导致脖子的酸疼。
燥热难耐却又透着愤怒的气息在她头顶盘绕,她听见他说:“我没记错的话,你结婚了。”
“其实那算不上结婚。”
睫羽仿佛小扇一样扑闪着,她垂着眼,淡淡地说。
“那这样算不算”
他霸道地含住她的唇,吻得如同那夜的暴风雨一样激烈而狂野。
他发泄似地释放着内心盘踞已久的兽,再也收不住缰绳。
他对她的恨,由来已久。
起初,他不过是恨她心有他人,离他而去。
再次相遇,他恨她的不自爱,恨她对他那不轻不重、不咸不淡的态度。
总之,他太恨她,以至于他一定要阻止她穿着如此罪恶的一身衣服走出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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